为首的人看样子有四十左右,脸上有很重的胡须,双目如电,炯炯有神,一身藏蓝色长衫,系着一条显眼的金色腰带,给人感觉威武庄严,一看就是富贵之人。身材虽然并不算魁梧,但看上去精神抖擞,端坐在马背上,腰杆笔直。
在他身后,有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硕武士,个个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身穿黑色皮甲,外套黑色皮衣,带着各式的武器。
傻爷“啪”的一下,给自己狠狠来了个嘴巴,搞得萨鸥和帕米拉都莫名其妙。
“怕什么来什么,话没说完他就回来了。”傻爷嘴里嘀咕道。
原来,走来的这群人,为首的正是傻爷的父亲,扎鲁巴。
几个下人小跑着从三人身边经过,直奔马队而去,傻爷也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把萨鸥和帕米拉晾在一旁。
“大人,您回来了。”下人们上前行礼。
为首的中年男子似乎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面容严肃的点了点头,目光始终落在傻爷身上。
“扎顿,我不在家,你有没有给我惹祸?”
在父亲面前,傻爷完全变了个模样,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低着头,闷声闷气的回答,“没有,傻爷这几天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家练功,没事去铁匠铺里帮忙。”
萨鸥和帕米拉就站在几米外,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免又是一头的汗。在父亲面前,也称自己傻爷,简直好笑至极。
可能是傻爷的父亲和一干下人早就习以为常,都显得很淡然,并没觉得这样的称呼有什么奇怪。
“爸,你走的这几天,我结交了一个朋友,叫傻哥,傻哥人特别好,给我好吃的,而且很有本事,比傻爷我还厉害。”
“傻哥?”父亲一皱眉,略加思索后又问道,“跟你一样也是傻人?”
帕米拉听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萨鸥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恨不得当下便转身远离这对让自己哭笑不得的父子。
“傻哥的名字是我给他起的,其实认识我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傻不傻。”
萨鸥一听更是无奈,傻不傻自己都不知道,这么说来,还不如傻爷。
实在听不下去,干脆还是亲自上前搭话,傻不傻的,想必正常人还是能分辨的。
走上前去,双手抱拳,“叔叔您好,我是扎顿的朋友,傻哥是他给我起的名字。”
扎鲁巴虽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毕竟还是个贵族,礼节上是丝毫不差的。见萨鸥如此礼貌,便翻身下马,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也很客气的还礼,并说道,“小儿天资有缺陷,无礼之处望阁下海涵。”
“您多虑了,我跟傻爷非常谈得来,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您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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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声音做到如此程度,扎鲁巴为人自然精明得很,听萨鸥这样说来,言外之意是不想透露真实姓名,便也不在过问。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笑,目光扫过帕米拉的瞬间,突然一皱眉,迟疑了片刻问萨鸥,“身后这位是?”
虽然萨鸥有些说不出口,但帕米拉刚才跟傻爷这样介绍过,自己也不好说出两种答案,便硬着头皮回答道,“她。。。是我的夫人。”
帕米拉朝傻爷的父亲点了点头,表示问候,可扎鲁巴眉头紧锁,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明显表现的并不入如对萨鸥这样的友好,但也点头还礼。
“既然您回来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萨鸥想就此告辞,却被傻爷拦住,“傻哥别走,傻爷今天还没跟你切磋,你走了,那些下人们都太不经揍了。”
扎鲁巴听了又是一怔,因为自己多年来走南闯北,也算见过高人无数,对儿子扎顿的实力也再清楚不过,平心而论,虽然在智力方面有所欠缺,可是论武力,还真的很少有人能与扎顿一较高下,如果面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真的能与被儿子看作对手,说明绝不是个普通人。
想到这,也劝萨鸥,“既然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