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份,萨鸥夺门而出,两个守卫上前阻拦,被萨鸥轻易推翻在地,狂奔向关押兄弟会的地方。
“给我站住!来人啊,有人要逃跑。”身后几名守卫急忙追赶,却完全跟不上萨鸥的脚步。
大概还有几十米远,萨鸥就隐约看到兄弟会的住处前有几个带着脚镣的人正在排队打饭,其中一个正是很像阿凯亚的人。
萨鸥这才长出了口气,可是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闯了祸。
灵机一动,改变方向朝左侧的茅厕跑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我吃坏了东西,实在憋不住了。”几个健步冲进茅厕。
士兵们不敢掉以轻心,将茅厕团团围住,举着火把大喊,“再不出来,一把火把茅厕烧了。”
过了一会儿,萨鸥才提着裤子从茅厕里走了出来,“各位大人,小人今天去给帕米拉小姐修房子,她人好,给我们准备了点吃的,可能是小人这条贱命消受不起,肚子突然疼的厉害。正巧赶上晚饭,我怕影响了大家的胃口,所以才急忙冲了出来,无心冲撞,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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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一名士兵举着火把走到萨鸥面前,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斟酌萨鸥的话是否可信。
“你说你内急?那你刚才为什么往那个方向跑?”士兵将手里的火把指向兄弟会的方向。
“小人刚刚是太着急了,这天还黑了,一时没分辨出方向,跑错了路。”
士兵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萨鸥的话,拉长脸质问,“不就是个内急吗,再急请示一句能耽误多久?我看你就是想逃走!”
萨鸥满脸哀求着回答,“大人您真是误会小人了,我就是想逃也要选个合适的时候啊,而且我虽然跑错了方向,但也是往人多的地方跑,要逃跑肯定往门那边跑啊。”
带头士兵感觉萨鸥说的也有些道理,举着火把绕着萨鸥走了几圈,“就算你没想逃,冲撞我们也不能轻易饶了你!来人,给我带回去重打三十军棍。”
“让我们来!”刚刚被萨鸥推到的两个士兵主动请命。
“大人,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就饶了小人吧。”萨鸥嘴上求饶,心其实还是放下了,挨几军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不影响以后的计划就好。
“少废话,你小子还挺有劲,看我们一会儿怎么揍你,不给你点颜色,老子出不了这口恶气。”
两人连拉带拽,把萨鸥拖到一片空地,强行按在一张长椅上,抡圆了手臂粗的木棍就是一顿毒打。
三十军棍,棍棍无虚,结结实实的落在萨鸥的背上,以萨鸥的本事,原本皮毛也伤不到,可是为了能演的更真,只能故意放松下来。
这一下可真受了苦,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疼的萨鸥冷汗直流,借着这股疼痛感,更是把哀嚎和求饶演绎到了极致,就连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一个个龇牙咧嘴,心有余悸,替萨鸥捏了一把汗。
一顿毒打之后,萨鸥被两个人架着扔回了房子,一群劳工围了上来,又把萨鸥抬到床上。
越是艰苦的地方,人们之间越懂得互相关照,劳工们嘘寒问暖,好像照顾家人一样,有的替萨鸥擦拭伤口,有的给萨鸥倒水,小九陪在身旁,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嘴里不停的唠叨,“我说哥啊,你刚才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要为兄弟会的人报仇,疯了似的冲出去,拉都拉不住你。”
萨鸥背部受伤,只能趴着,艰难的转过头,“憋不住了,差点拉裤子。”
“拉裤子也比被打强啊,打你一顿都算轻的,还好他们信了,没砍了你。”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透过人群,萨鸥看到神秘老人还在老地方一动不动的坐着,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一整夜,背上火辣辣的疼让萨鸥难以入眠,趴在床上脑子也没闲着,一直在想问题。
打了八场,人类全败,还死了两个,可是那个神秘老人并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出手,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阿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