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让萨鸥觉得,难怪人人都说,从没喝醉的男人不算是男人,偶尔的一醉,竟然是这么美好的事。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缠绵,感受着彼此的躯体和温度。
。。。。。。
清晨,林中虫鸣鸟叫,萨鸥渐渐从梦中苏醒,想起昨夜的美梦,还是回味无穷,甚至意犹未尽,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想抻个懒腰,却觉得手臂有些酸麻,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动弹不得。转头看去,吓的萨鸥差点丢了魂。
一张洁白美丽的睡脸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近到能感受到那均匀的呼吸。
如丝绸般的长发散落在自己胸口,未褪去的一丝绯红,美到如梦似幻,而那温暖、柔软,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体,每一种感受又都是如此的真实。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梦吗?”萨鸥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每一下都像似要从皮囊中挣脱出来。回想昨晚的事,可是想来想去,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梦里的人明明是米苏,醒来发现不是梦,睡在旁边的人,也变成了帕米拉。
还有那个苍老的声音,越回忆越觉得耳熟,好像是工地上的那个神秘老人,而他在梦里告诉自己,送给自己三份礼物,难道所谓的礼物,就是跟帕米拉的春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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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鸥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一动也动弹不得,不知道是不敢动,还是不能动。
“怎么办?怎么办。。。”此刻的脑海里,除了这三个字,萨鸥什么也想不起来,一片空白。
原本临危不乱是萨鸥最大的优点,也是靠着这种极好的心理素质,总能在危急时刻化险为夷,可是这一次,萨鸥彻底没了主意,内心就像是一个无法拯救的崩塌世界,末日边缘。
他首先想到的是米苏,自己已经跟米苏私订终身,认定了米苏才是这一生他要选择的人,可是现在跟帕米拉不清不楚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怎么对得起米苏,如果让米苏知道了,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多喝了一点酒吗?虽然也听说过酒后会乱性,但昨晚只是觉得有困意,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怎么可能连梦境和现实都分辨不出来?更不可能会把帕米拉错看成米苏。
还有就是那个声音,说送自己三份礼物,“米苏”就性感妖娆的出现了,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对米苏的迷恋和酒精的作用,那个声音又作何解释?为什么不是别人的声音?偏偏是那个让自己完全看不透的神秘老人?
突然,萨鸥想到,可能解开这些谜题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找神秘老人问个究竟,萨鸥坚信这不是巧合,更不是酒后的迷失所致。
可是,他现在不敢动弹,他怕惊醒了帕米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帕米拉到底知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一样,认为只是一场梦,如果发现这些都是真实的,帕米拉会是怎样的反应?
可是什么也不做,明知犯了错,还要这样抱在一起,会不会显得自己更猥琐?
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萨鸥浑身僵硬到呼吸都小心谨慎,生怕那一丁点的起伏惊醒了帕米拉。
“嗯~”帕米拉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吟,声音很小,却不绝于耳,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带有难以抗拒的刺激,吓的萨鸥一惊,整个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神经都在急剧扩张,就算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从未如此过。
帕米拉微微动了动身体,顿时也僵住了,萨鸥紧闭着双眼,此刻只能装作还没有醒来,静待着帕米拉的“审判”。
虽然闭着眼睛,萨鸥也能明显感觉到,帕米拉也惊呆了,也被眼前的这一切震撼,可是很快,她表现的比他更加冷静,轻轻的再次依偎在萨鸥的臂弯里,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萨鸥的胸口不停的画着圈。
“搞什么鬼,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早有预谋,还是跟我一样完全不知情?”萨鸥心里盘算着,浑身一动不敢动,感觉度秒如年。
“我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帕米拉轻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回荡,那股悠扬,震得萨鸥如同触电,不由自主的轻轻抽搐了一下。
“我。。。”发现自己装不下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一次跟一个女人缠绵在一起,偏偏又是最怕面对的帕米拉,萨鸥恨不得现在就召唤小白一飞冲天,以最快的速度,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昨天晚上我喝的有点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梦到在梦里。。。没想到是真的。”帕米拉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