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关好车门,瞥了一眼她胳膊上的擦伤,“顺便给你买点药什么的,总之你就在里面等着就行了。”
例行公事的讲话和参观后,鹏天就出门坐在这个桌子前,乱哄哄的被赶进了问诊室。
“请问你就是鹏天吗?我叫苏铭,是李玉堂叫我来的。”
苏铭鞠了一躬,开门见山礼貌地说,显然没有必要这么尊敬,不过李玉堂都重视他,那么得
让人家感受道自己的诚意。
杨浩打量这个男人,穿着得体举止优雅,不像是看病的,身份不小。
“我叫杨浩,里面的那位才是鹏天,您找他有事吗?要是有事我请示一声。”
他说得也很有礼貌,能看出来眼前的人不一般。
“那麻烦了,劳驾您请示一下,我还有些事,多谢了。”
苏铭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毕竟第五位药材不是小事。
“您是李院长推荐的吗?是的话就请进吧。”
杨浩拱手说道,然后就不再搭理他,自顾地忙活自己的工作去了。
苏铭不再啰嗦,向那个问诊室走去,只有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和堆得混乱的书架和数不清的残页配方。
“请问你就是鹏天前辈,是李玉堂院长叫我来的。”苏铭整理妆容,满脸笑意地说道。
“真的是李玉堂让你来的,你是他什么人?”
鹏天狐疑地丁一眼这个小白脸,对他的身份很怀疑,然后就继续翻看经书医术。
“他是我爸爸。”
“噢?他有个女儿,那就是女婿唆。”
鹏天愣了一下,停住翻阅手中的医术,端量着苏铭,就像打量一尊雕像。
“那你想问些什么,也是看病吗?”
“我想问...”苏铭欲言又止,走到门前看看没有人,压低声音,“一副草药,其枯草。”
“什么?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鹏天起身,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记得乱转,四处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