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讲心性,心性受阻,修行就会迟缓,那些高修为的修行者,一个个都不怎么入世,怕的就是沾染因果,坏了道行,生了心魔,导致自己修为难进。
所以这些法师,就利用这一点制造出大道契约。
效果很简单,你违反了,不会有任何惩罚,但是你的行为会在你的心底种下心魔,把欠债不坏的事实永远烙印在记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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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些就是不要脸,内心认定自己就是可以欠债不还的修士,不在乎这个。
但是这样修士,往往表里如一,如何分辨对方是不是能够出借的客户,也是钱庄的必修课之一。
这种是已经广泛运用在各行各业,光明正大的咒术,还有许多不那么光明正大的。
这一类咒术不会提前告知,但是你一旦接受对方的恩惠,就相当于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似乎有冥冥中的一股力量,会让要求和恩惠对等,保证一定程度的公正,但是这份公正是客观的,完全不在乎人的意志。
例如,一个强者,虎落平阳,身上一毛钱没有,快饿死了,这时候一个人给了他一个包子。
客观上,这是救命之恩,如果在包子上设下咒术,对等的要求就可以设置的很广泛,例如要求强者一生为奴。
只不过这样的咒术为人所不耻,江湖上杀了用这种手段的人,都不算犯法的,官府还会给他发奖赏。
可对方是影山家,于鸿诏完全觉得,对方肯定会这种稀奇古怪的咒术。
不得不防。
“好吧,为了工作,确实可以牺牲一下。”
一旁的克丽丝塔附和拂晓的话,可拂晓下一秒却说道: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克丽丝塔的音调忽然高了起来:
“你一个就可以?不可以!”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的安全不用担心,难道坊主的安全就不用担心吗?”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可是知道的,你们这些鲛人在最早的传说里叫做美人鱼,在我的家乡,你们会在礁石上朝着水手搔首弄姿,吸引精壮的水手小伙子过去,榨干他们,吸干他们,吃掉他们。”
井上扶举手提问:
“这是三个步骤,还是同一个行为的不同说法?”
克丽丝塔:“你闭嘴!”
她继续看向拂晓:
“即食君禄,为君分忧是吧,你把大乾人的古籍学的可以啊,不过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坊主。”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去坊主家里修改律法,你同时控制坊主和律法,这个坊市岂不是要跟你姓?”
拂晓一脸无所谓:
“二姐,我是无所谓的,只是觉得你的专业能力实在不怎么样,非要来添乱,我是无所谓的。”
“不过把我想成一个坏人就不好了,我从你的声音里感受到了嫉妒,难不成而且不是单一的嫉妒,你在嫉妒我的我的全部。”
“何必如此了?”
拂晓宛然一笑,显然她的气势完全压过了克丽丝塔。
陆远也看出来,这个克丽丝塔,似乎对于鸿诏,有一些别样的感情。
是什么感情还不好说,不过考虑到对方身份,再结合当下的激动情绪,陆远觉得,至少不是什么负面的感情。
难不成于鸿诏真的撞上桃花运了?
不过这是于鸿诏的私事,作为船长他也不好去管太多。
“不管历史的真伪,我可以理解为,东定家迄今为止和影山家的关系还是很不好吗?”
陆远看向井上扶,询问道。
井上扶点头:
“我知道几位都是在上次秘境活跃过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各位。”
“我撰写这本资料,最后作为虚构小说出版,是影山假的授意。”
“准确来说,是影山家三小姐的授意,我在她的身边,见到了东定之鬼。”
于鸿诏听到井上扶的话,觉得难以理解:
“我没记错,端木和影山的争端,结束于四百六十多年前,那具尸体真的能够保持到现在?”
解答这个疑惑的是克丽丝塔:
“于大人,血鬼傀儡术是一种复合咒术,由许多种术士糅杂而成,而且有许多不同的版本。”
“这个法术的原型,其实是来自金塔之地,那里有一种诅咒法术,或者说酷刑。”
“将人绑死,封进棺材,灌入海水,倒入夺魂线虫。”
“不是一条,是一大群,然后再下入一种特殊的药物,接着释放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