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楚正辉，此时的他眉头紧锁，刚刚的喜悦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看向了男婴。

不久，楚正辉像是做出了什么选择一样，抱过了男婴。

这一刻，画面随之破碎。

“没了？”

唐月昊眉头皱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画面确确实实是破碎了。

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样，是画面结束时的感觉，而是像被什么东西强行中断了一样。

“所以，刚刚的究竟是什么？”

在确定不会再有画面出现之后，唐月昊在原地坐下，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首先，那场景是十多年前的大楚，青年和女子就是楚正辉与周芸；其次，画面的场景应该是王后分娩的那天，天空上的兽影出现又消失，而两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有了它们的特征；最后，是女婴身体体内的衰败感……唐月昊感肯定，即便是一个壮年男子，身体如果变成这样的话，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这究竟代表了什么？”

如果他们真是楚正辉与周芸，那他们的孩子，就是大楚的王子楚云冥和公主楚凤羽，但现在明面上的，就只有身为公主的楚凤羽一个，因为身为王子的楚云冥是在出生不久后就失踪了的……

但按照唐月昊刚刚的感知的情况来看，楚凤羽的身体别说修炼了，哪怕连让她活到十岁都不可能。

但事实就是如此，身为王子的楚云冥下落不明，本该死去的楚凤羽却活到了现在。

“王宫的水……还真浑啊……”

这一刻，唐月昊才算是切身体会到夏思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切就像是一个漩涡，强大的吸引力将唐月昊拉入底部。

“没错，这就是一个漩涡。”

忽然，唐月昊的声音从唐月昊自己身后传来，他立马睁大了眼睛。

我的声音从的身后传来了？

这个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中就如同黑暗中的萤火，无比的显眼。

唐月昊转过身，他只看到了一个金色的人影，无法看到他的面容，只能大概确定对方是男性。

“你……”

“这个漩涡很大，对我来说是不重要，毕竟我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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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没有理会唐月昊，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但对你来说，如果想搞清楚一切的话，那么你就必须踏入这个漩涡。”

那人影面对着唐月昊，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五官，但唐月昊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会怎么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