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具体是什么呢？”

“他们说本源深藏于虚空之中，不断地向现实投射灵力，每个修士的灵蕴都与其有着联系，随着修为的提高这种联系便会加深。也就是说修为越高，灵力恢复的速度便会越快……修士处于炼级时，积累灵力的速度极其缓慢，如果不慎消耗了灵力，那就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恢复。所以，在炼这一阶段，修士与凡人没什么差别，除非逼不得已，不然他们是不会使用灵力的。而且，因为积攒灵力的速度极其缓慢，难以被外力加速，修士往往会在这一阶段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我知道……”

洛雪薇闲的无聊，凑了上来。

“我当时花了几年时间才在炼级积累了足够的灵力，突破到了灵级。”

“嗯，我花了三年才……别打岔。”

罗生将洛雪薇推远了一点，继续说道：“等到了灵级，拥有了灵海，灵力的恢复速度得以大大提升。这时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修士。”

赵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询问道：“我明白了，那之后的境界呢？”

“之后？每提升一个境界，灵海便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展开一次，增加所能容纳的灵力。当然，提升境界带来的变化不止这些。修士合级时会在体内构建出完整灵力脉络，届时便能快速地调用自身的灵力，拥有施展精妙招式的基础。魂级修士会在精神上蜕变，得到凌驾于五感之上的第六种感知方式……也就是神念。在修士的战斗中，即便是经过强化的五感也难以适应战斗的节奏，所以神念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罗生将之前倒给洛雪薇的那杯茶端上手，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嗓子，接着讲道：“凝级，自身灵力的质量将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而到了真级，修士将得到全方位的增强。如果是化级修士，便能摆脱人族自身的限制，拥有极其漫长的寿命。而最后的意……”

罗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据说到了这个境界，不需要使用灵力，光是其本身的存在就能引发异象了。”

“我明白了，但这就是尽头了吗？难道就没有凌驾其上的存在？”

“当然有了，只不过……”

罗生抬起头，指了指上面。

“那些超脱凡世的修士已经几百年没有消息了。这几百年来，再也没有修士达到那个境界……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好奇，那些神啊仙啊的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就没再有人上去过呢……算了，这些以后再说。现在境界也讲完了，我再问你一次……”

他看向赵宣，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