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得稍微认真点了。”

莫恒动了杀心，整个人的气势变得颇为骇人。

而他对面的方行，此时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刚才的攻击虽然像是他占了上风，但是他很清楚那一拳并没有对莫恒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反而是他白白耗费了力气。

更严重的是……

方行默默地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右手，用力将其捏紧，暗自说道：“对方的力道也不小嘛。”

不过，拳头上传来的痛觉更加刺激了他的战意。

“这样才对……”

正因为对方是个强者，他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说实话，自从他成了“意”级修士，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让他热血沸腾的战斗了。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只是一瞬，他看向气势冷冽的莫恒，再次抬起了双拳。

莫恒见状，当即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但他的动作，对于方行来说还是太慢。

只见他一个箭步就跟了上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在半空中交手了十余次。

一番交战下来，两人都打出了些火气，双方的攻势越发猛烈，在一旁观战的张久颜都已经追不上他们的速度了。

然而在某一刻，方行和莫恒同时收住了手，站在空中彼此对立，远远地盯着对方。

很显然，他们现在都了解到了对方实力，打算趁调息的功夫，思考一下接下来如何对敌。

“呼……”

满头大汗的方行吐出一口气。

此时他感到了一丝异样，按理说他的消耗不应该这么大的。

即便他为了应对莫恒的攻击一直维持全力，但也不可能累地这么快才对……

“莫非是他？”

方行的表情一变，远处的莫恒瞧见他的反应，冷笑道：“看来你终于发现了。说起来，我还没说起过我自己的意吧？”

身上的疲累越发明显，方行不禁顺着问了一句。

“你到底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

莫恒摊开双手，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这只不过是，岁月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