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发发慈悲!老爷!”男人眼中噙满泪水,浑身痉挛,哭泣着呻吟道,“货就在格莱姆的房间里,在他床底的地板下面!”
“谁是格莱姆?”
“他!那个塌鼻子,他是这里的头儿!”受审者指向楼梯上一个昏迷的男人,“账目和收货都是他负责管的。”
“认不认得科索夫·卡哈拉?”
“没听过这个名字...”男人摇头,见半精灵手腕一动,立即吓得大叫起来,“来这里买货的客人都不会用真名!真的,老爷!那叫科索夫的长什么样子?我肯定见过他!我可以想!”
“一个穆鲁克人,黑卷发,厚嘴唇,看面相就不像好人。”
“见过!”男人点头如捣蒜,“见过见过!他快一个月前来这儿收了批硬货,价值三千磅,是我们这两年的老主顾了。”
“什么是硬货?”
“高纯度的药砖,一块能提炼成好多散货,那些要往海外运的都是这些硬货。”
“呵,还挺讲究,你们货都是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老爷,我真不知道!我用我妈妈的名义发誓,这事儿都只有格莱姆清楚,您得问他!”
“哦,最后一个问题,这里只有你们七个人?”
“我...”男人目光躲闪,嗫嚅着不敢开口。
“说话。”伊文德尔拧动剑柄。
“啊——猪仔!还有些猪仔!”男人哭号着,“他们都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