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从营地建立的这一个月以来,经过了至少十几次狩猎。这几个银兰多不太一样,你不是说戈文态度不错吗,他有安定下来的意思吗?”
“有啊,戈文的态度就像是银兰多和木灵的杂交一样。没他们原来的那点傲气,我还真不太适应。你放心,戈文我可以保证,他没问题。”
“那就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你要是觉得他和咱们都信仰一个教的话,那这个理由有点牵强。那个叫速末的女银兰多救了我,多奇也比较听我指挥。虽然他间接的导致我受伤,不过怎么也得带个陌生兽人过去,也算是曲线完成目标了。”
“那这么看,营地里的银兰多不是挺值得信任的么?”
拉尔法站起了身,接着问。
“没有你,下午作战继续?”
“对,你就照咱们之前的预演一样做,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拉尔法摸了摸鼻梁。
“但是我想不损失兽人,做得到吗?”
“只要是战争,就会有伤亡。”晨闭上了眼睛,“战争中所有生命都是公平的。”
“那行,你继续休息吧。”
拉尔法给晨盖上了被子,倒上了一杯水,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屋子。从他们凝重的面色和紧皱的眉头来看,他似乎有和晨不同的想法。
此时,正好孤岩和克罗文从休息小屋附近走过。
“中午好啊,拉尔法大哥。”
“你干嘛呢,拉尔法。”
“我刚看了看晨的状况。”拉尔法指了指医疗屋的门口。
克罗文看了看窗子。
“怎么样,那小子醒了吗?我看他可伤的不轻啊。”
“还没,你们赶紧去隆回那边吧,他应该很着急。”
克罗文赶紧答应,孤岩貌似想说什么,但被克罗文推着,两个兽人小跑着回了休息小屋。
拉尔法看着远处升起的黑烟,攥紧了拳,皱了皱眉,转头走向了营地中央最大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