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需也面露难色,两颗小虎牙时隐时现,表情不知是笑还是悲,毕竟他也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图画,就像是凶案现场一样残暴,鲜红色如同不要钱般肆意播撒。
四个角的图腾珠、墙边颇有特色的兽皮圆鼓、墙壁上交叉在一起的战斧和圆盾、经过装修后的做旧型木质窗框和老旧柜台、桌上的灰白色桶杯和少有的一些桶杯围绕着发出中等光亮的熔金石矿渣提灯,甚至垃圾桶也被改造成存放着箭矢的箭筒。最里侧靠墙堆成三角形的盛放着美酒的圆形木桶、头顶的华丽装饰吊顶上插满了蜡烛、地面上的爪印红白相间色地毯都是明显的改变,靠近大门的方向更是破天荒的摆了一个对兽人们来说绝对是奢侈品的镜子。
孤岩揉了揉眼睛,帮全需合上了快惊掉的下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装饰,很难想象他们到底是怎么在不但一个月的时间内把这里改造成这样的。
全需摸了摸墙壁上用白骨拼成的一个近似于跳舞的人的装饰,下巴又掉了下来。
右侧新增加的壁炉更是让整个食堂的气氛温馨而美丽。
“所以,你们趁我不在做了多少升级?”
“哎呦呵!我的贵客啊,大食神在上,你,就是我的大食神!”
圆成一改刚才畏缩在门后的萎靡模样,指了指走进门的孤岩,满面春风的用一块每一部分都颜色各异,但大体还都在黄色到褐色之间徘徊的抹布擦拭着手上的油脂和污渍,俨然是正用一副迎接贵客的态度从后厨走出迎接孤岩。
“你为什么把我们俩拉进来?”
全需没找到本该在身旁的“测量棒”,更找不出为何大金牙与红白鸡明明对其他兽人是拒绝的态度,对自己和孤岩则又是另一副面孔。
红白鸡不怎么擅长说话,更不擅长撒谎,他一大一小看起来像半睁半闭的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师傅圆成那锃光瓦亮配合皱纹仿佛垒了三道墙的大脑门,又看了看正和他交谈的孤岩。
全需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坐在了几个穿着带有烫金花纹的黑色长袍的神秘客身旁。
“怎么样,这儿不像你刚来的时候那么简陋了吧?”
孤岩看着一脸陪笑的圆成,倒也是笑了起来,当初自己刚刚被拉尔法邀请到这里吃饭时随口说的一句话,想不到被他记到了现在。
“好多了吧,以后你得常来,别老是送过去吃……”
孤岩没怎么听得进耳圆成的话,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聚集在余光一扫而过的几个穿着黑袍的神秘客身上。
“当然,不是说不愿意给你送,只是,你可是能一直免费吃的贵客!”
“此话当真!”
孤岩被圆成的一句话震的瞬间又把注意力扭了过来,本来他是抱着侦探的心理好好用自己“灼热的视线将对方炙烤到乖乖暴露破绽从而让伟大的孤岩猜出他们的身份”的(自认为)。
海艺听到这些话,叹了口气。
“所以,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也没被治好啊,本来就过于自信,现在还有那个什么跳跃的神力,唉……”
“闭嘴,臭大姐,看我表演!”
“你可是真正的贡献者,要不是拉尔法跟那个灰头小子提供的那么多菜的做法,这里还是灰不溜秋的呢,哈哈哈,就跟那个灰头小子的肤色一样,哈哈哈哈。”
“哈,哈哈……”
孤岩感受着圆成厚重有力的大手拍在自己背后的感觉,尴尬的也跟着笑了笑。他是笑不出来的,晨作为自己半个老师和挚友,再加上共为启瀚战友,孤岩是很了解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