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恍如梦境。
壬冥茫然地看着周围,随后又看了看手中的茶盏。
燕志似乎也才从那种恍惚的感觉中回神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啥。”
燕志哲学三连问,同样把壬冥人问得头皮发麻。
他其实也挺想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的。
但显然二人得不到回应,壬冥尝试打开自己的面板,嗯,还能打开,所以影响不大。
燕志有些懵地巡视一圈周围过后,揉了揉眼睛。
这里的人穿着似乎都有些独特。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非黑即白,只有很少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穿着有些怪异,他们身上并不是白也不是黑,而是一道淡灰色。
他们的行为也很怪异,看起来明明是在为他人服务,实则却在不断偷拿客人放在桌子上的花生米。
但是穿着一身白衣的少年郎并没有去理,任由着那穿着一身灰衣的人去偷拿盘中的花生米。
可与其对坐的一位黑衣少年却拍桌而起。
“干什么玩意儿呢,老子花钱在这喝茶,你在这偷我花生米是吧!”
黑衣少年的怒吼并没有引起周围的注意,甚至只有很少一部分穿着,白衣的人用余光瞟了一眼,但也仅仅只是瞟了一眼而已。
可被黑衣少年暴吼的那位灰衣人,却被吓得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这种怪异的行径,看他壬冥眉头紧锁。
他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文化体系比较落后,甚至还有一些官僚主义,但绝对不至于人家拍桌一喝就能给人,吓到跪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的。
黑衣少年见那灰衣人真的诚心道歉,便大袖一挥,让那灰衣人滚。
而穿着一身灰衣的人,全程没有抬头让壬冥看见脸,就那样犹如老鼠一样,埋着头直接退了出去。
这里的一切似乎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