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早啊,来了怎么不说话!”神斗笑道。
“不敢打扰你呀!这是什么?”
神斗不知从何说起。
“算啦,不问你了!”女节犹豫了一下,脸泛微羞,低声道,“师父想见你!”
“滑稽师兄要见我?”神斗一怔。
“不许这么叫!”
“?”神斗懵然。
“他是我师父,你叫他师兄!”
“那怎么叫?”
“你去不去呀?”女节跺足道。
“去去!”神斗笑道。
渐渐曲径通幽,周围似曾相识,又似全然不同,若非女节领路,眼前惟茫茫翠绿,渺渺不辨所踪,偶尔回首,经过痕迹点点消失。
一座密檐九重石塔,穹窿拱门,一柄长剑静静悬挂其上,门前,站着一个邋遢、甚至显得有几分猥琐的老头,道袍破旧不堪,早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腰上挂着一个酒葫芦,也满是油垢,笑眯眯瞅着他。
“滑稽师兄!”神斗连忙趋前施礼,自己早有耳闻,这位师兄的不修边幅与他的修为以及洞彻世间都同样出名,好奇已久。
“回来就好!”滑稽无奈笑道,“这丫头,七年了,每天都会去等你,风雨无阻,做师父的,心疼,也拦不住!”
“师父!”女节娇羞嗔道。
神斗心底一荡。
“好,不说了!”滑稽宠溺地看看女节,目光转回神斗,“看来你的变化很大,这是百衲衣?!”
“师兄认得?”神斗一怔。
“百衲衣?”女节莞尔,“我还奇怪,他衣品怎么好的不学学师父呢……”
“臭丫头……”滑稽眼神悠悠,似在回忆,“我和师尊曾与他有过一面之识,你福缘不浅!”
“多蒙教诲!”神斗问道,“他可是神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