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嘴上油污，牧清歌看向戏宰，说道：“我吃饱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不过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是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你要是想做什么，我估计也帮不上忙。”

戏宰将他引到另一个房间，对他说道：“你先清洗一下，里面有合适的衣服。”

房间里是浴室，浴池里已经放满了水，弥漫的水汽萦绕整个房间，干净的衣服也已经放在一旁。既来之，则安之，牧清歌关好门，走到浴池边，将自己褴褛破烂的衣裳换了下来，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浴池里。温暖的感觉从四肢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他将自己的头发披散下来，长发虽然不好打理，但以前他流落街头，能活一日是一日，自然也不在意这些琐碎的事情。

大约一个小时后，牧清歌已经沐浴完毕，也已换上洁白干净的新衣。虽未经打扮，但他清洗过后，却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目若点漆，肤白胜雪，即使不加打扮，牧清歌的容貌也是足以令一般女子心生嫉妒的。

“我们去院子里。”戏宰说道，随后他先走出门，来到院中的亭子里。

牧清歌紧随其后，二人一同坐在亭子中，石桌上正煮一壶酒，酒香迷人。

牧清歌坐在石凳上，看向坐在另一个石凳上的戏宰，说道：“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了吧。”

戏宰说道：“我可以帮你修炼，让你拥有实力、权势、财富、地位、荣誉，如何？”

牧清歌说道：“有一句俗话，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无缘无故对我好，我该支付什么代价？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是支付不起的，因为我身无分文。”

戏宰说道：“既然一无所有，那么也不会失去什么。”

牧清歌道：“那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反正我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要是你没有把我带到你家，让我吃一顿饭，我恐怕只能在饥寒交迫之中，冻死街头了。”

戏宰道：“你的身世和天赋倒是不错，我可以给你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你修炼。”

身世吗？自己从小就流落在外，何来身世不错一说？

牧清歌说道：“你说可以给我一种特殊的力量，是什么？”

戏宰拿出一个木盒，那木盒材质极轻，上面雕刻有精致的花纹图案。他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正有一团灰色的烟雾栖息其中。

牧清歌问道：“这是什么？”

戏宰答道：“魇气。”

牧清歌说道：“这个就是你之前说的，可以帮我修炼的东西？”

戏宰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