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任也没有回答话,只是同样露出了些许笑意。
“走吧走吧,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正好我带了一些食材,你们也来了,那就留下来吃一顿吧。”林妙梦晃了晃手中拿了许久的一篮菜,笑道。
“行,走吧。”叶任再次打开了空间的隧道,带着几人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匆忙分开的两人。
“所以,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吗?”江友红低着头,似乎是不想被傅重义看到自己早已通红的脸颊。
“嗯。”傅重义点了点头,现在正是解开“信封”的时候了。
“你可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傻瓜啊。”江友红抬起手,握成了拳头,朝着傅重义挥去。
而傅重义依旧只是站在那里,没有闪躲,这也是他想要告诉江友红的,也是他为什么面对江友红的剑,从不躲闪的原因。
他从来都没有想着去逃避,只是不能告诉她事情,因此在只有剑修能够理解的剑术对战中,他想将这种情绪表的出来。
可是,除了双方剑的问题之外,更重要的是,当局者迷啊,其实这一点叶任在双方战斗的时候,便已经看出来了,可是作为当局者,本因更清楚的江友红,却从未发现过。
丝丝泪滴从江友红的面庞滑落,一点一点的朝着下方滴落,朝着下方的深渊飘落而下,无声的哽咽,在如今寂静的空间中,显得那么的震耳欲聋,不断地敲击着傅重义的内心。
“你难道觉得,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吗?”江友红的一句话,彻底将傅重义刚张开的嘴堵上了。
这件事按理说,只有江友红的父母知道,并且在当初,江友红的父母也表示,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卷入这场纷争中,傅重义也的确保证过。
可现在,为什么江友红会知道呢,难道……
“嗯,正如你所想,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江友红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本来,她的父母的确想要将这件事一直瞒下去,不告诉他们这个独生女,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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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们看到,江友红为了傅重义夜以继日的练习,且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傅重义时,他们突然后悔了。
他们只想着让自己的女儿活下去,却忘了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当江友红毅然决然的选择成为剑修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江友红至今都还记得她告别父母时,父亲对她的最后叮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哪怕是为了那个臭小子也好,为了你自己的梦想也罢,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了。”
“当初躲在鸟巢的雏鸟,如今也可以展翅高飞,独当一面了,我们也该让你拥有自己决定命运的权力。”
“去吧,不过你要记住,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如果想家了,就回来看看我们吧。”
那是一个多云的下午,她依稀的记得,当时在告别的时候,有些微微吹过,吹乱了父亲的头发,露出了其中隐藏的根根银白发丝。
“我明白了,对不起,还有,谢谢。”傅重义主动伸出了那双因为长时间练剑,而导致变得有些粗糙的双手,将江友红搂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