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郝克托不屑一顾。
“闭嘴,你个没脑子的蠢货。”鬣狗喝斥一声,然后看向阿扎尔,道:
“真是奇怪,这伙海盗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是我们招惹到他们了吗?”
“说我没脑子,我看你才没脑子,海盗抢劫需要理由吗?”郝克托嚷嚷道。
“矮子说的对,不如跟他们拼了!”杰克从上方的望斗探头道。
“不行,特雷莎女爵吩咐过,我们必须要尽快把橡胶运往格雷里乌。”阿扎尔心有疑虑,他否决了开战,继续道:
“我们目前是商人,开战是要承担风险的,橡胶不能有损失,这是我们的底线。”
“好,听你的!”
鬣狗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冲下方的水手吼道:“姑娘们,不要再闲着了,加热锅炉,全速前进。”
此时,一面灰色的旗帜迎风飘扬,图案是一条脉络清晰的手臂,仿佛是沾染了无数生命的鲜血描绘成的手臂。
这一面旗帜之下,一名头戴灰色三角帽,拥有满脸白胡子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倚着船舷仰望蓝天。
这个男人的身材不高也不矮,脸型方正,浓眉细目,肤色偏棕,常年饱受海风侵蚀导致皮肤非常地粗糙。
看似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却是给人一股森严的气势,在他身边范围内的人无一人敢抬头直视他。
他的眼中似乎有火苗跳动,释放出阴冷的气息,宛如地狱中的鬼火,但凡有人胆敢与之对视,恐怕会被其眼中的火苗吞噬。
他是谁?
中年男人将目光投向了南十字星号,他凝视着那一面十字星旗,同时念叨着旗帜背后的主人。
他闻到了混乱的气息,那是属于无视规则,不受约束的混乱。
他心动了。
他迫不及待地要追过去,然后揪出那个家伙,看看到底是谁?
突然,希克斯打了一个喷嚏,感觉心跳的频率加速了。
什么情况?
顿时,出于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的气息,他连忙驻足,抬眼四顾。
犹如被猎手盯上了的感觉传遍全身,毛孔随着张开,全身心投入去寻找隐藏着的猎手位置。
“克里斯蒂安阁下,你到底怎么了?”瓦伦夫人正依偎在他怀里,仿佛带电的眸子不停地对着他卖弄风骚。
这时,两人正处于封闭的包厢中,希克斯被搀着进了里面,刚一落座,瓦伦夫人就缠了过来,恨不能吃了他。
“额,我好害怕!”希克斯不按套路出牌,反过来把头埋进了对方胸口。
“喔!原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