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死球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青杜鹃骑士从床上醒来,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穿着睡衣。
是个梦?那痛也太真实了吧。
梦里自己前胸贴后背——物理意思,扁成纸页大小了。这要是还能救回来,老子直接从无神论者转教好了。
是因为这奇异的“现象”吗?
青杜鹃骑士想象着红黄蓝绿的东西逆流回身体里……有些想吐。
他疲惫地舒了口气,伸手去够床头上的钱袋——还是想些好的吧,至少钱有了……
他一个激灵——他摸到一只粗糙的大手,看去,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
“早上好。”那男人向他打招呼。声音有些耳熟。
“要再来一串?”骑士试探一问,对方点点头。好,是那位一起喝过酒,一起玩过命的专业兄弟。
虽然好像真正把命玩没的只有他这个只有一句台词的龙套。
“好嘞,等我拾掇拾掇……”说着,骑士感觉不对劲,往自己脸上一摸——脸上没有面具。
“——唔咳!贱民,这可是兰特尼茨家的房间,赶紧滚出去——你是怎么进来的?”
青杜鹃骑士立刻一脸严肃。
“拜托,你对旅店的门锁有什么期待?他们连隔音都不做的。”
大汉拿出一瓶治疗药水,送到他面前。
他接过,没喝。
“今天什么日子?”
“反正不是你大喜的日子。”大汉说着,报出“今天”的日期。
第五天。
成功活到了第五天,但老实说,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你是谁……?拜访兰特尼茨家需要提前三天申请——纸质,手写,不少于五百字——交给我们的仆人,等到许可后……”
“啊叭叭叭叭。你要不还是戴个面具吧。”
“……你懂什么……这不是戴不戴面具的问题——主要是那种别人不知道你是谁的安全感……你现在都知道了我还戴个毛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