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会议,艾德坐在国王座的右边,而乔佛里陛下如今正在黑水河边同泰温进行小聚——扎卡里正在坐着的,就是本应属于国王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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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顿的来信很简洁,丹妮莉丝与游牧民族的卡奥正在收集物资,召集人马,在布莱顿的建议下准备开始征讨附近城邦,积蓄力量反攻维斯特洛。
小山雀的来信很细致,信中涉及了蓝礼的军队配置和攻城装备等等有价值的信息,她在信中谈到蓝礼已经被煽动起了不安,军队正缓慢变向,开向风息堡,希望尽快和史塔克见面——就只等扎卡里乔装赴宴。
牧师还没有正式回信,似乎进入学城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而战士的来信还带了一份包裹——
包裹里是一只断手,苍白的皮肤,长瘤的手指,在打开包裹的时候还在挣扎着抽动。
“扎卡里先生。”
战士在信中用幽土大陆的通用语写道,
“我接触‘通晓语言’的时间最短——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人很不适应,我能听到两种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即使听着不明了的语言也能听懂其意思……可大概恰恰是因为我的不适应。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尸鬼是有语言的。我在同他对话的时候,说的语言并不是七国通用语——但对方用通用语回答了。”
“尸鬼已经渗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