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我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将你的那一门轻功给盗走?”
听杜杯停这么一说,陈雨童顿时眉头紧皱起来。
其实,他也觉得杜杯停盗走《拂柳灵鹤步》的可能性不大。
不然。
他也不会专门为了那些钱财酬劳。
而找上门来,将萧怡宁要行窃轻功的事情告知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行窃之人是萧怡宁?”陈雨童微微挑了挑眉。
“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不是她。”杜杯停稍微沉吟,便给出了答复。
“什么意思?”陈雨童脸色略显茫然。
“当夜我们二人找不到她的踪影后。
我怀疑她是重新返回府邸了,再次进行轻功的盗取。
以她当时的速度,和与府邸相距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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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间,完全赶得及。
而且,当时我们回府的第一件事,是直接去了书房,找来人描绘萧怡宁的画像。
并没有检查轻功是否还在。
所以,她怕是卡在那个时间点,将轻功给盗走了。”
陈雨童当即一拍大腿,脸带懊恼,似乎在生气自己竟遗漏了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可能,那便是她有同伙。
在我们追赶她的途中,有另一人潜入府中,将轻功给盗走了。”
听后。
陈雨童的脸色一阵变化,最后也唯有长叹一口气。
见此,杜杯停略感不惑,便直接问道:“我看这门轻功对于陈家主来说,似乎颇为重要。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随身携带呢?”
这是杜杯停一直困惑的点。
如若陈雨童一直将该门轻功携带在身上。
杜杯停要将《拂柳灵鹤步》拿到手,恐怕是要动用一些手段,进行强取了。
“轻功秘籍,乃是一本古册。
若是我一直随身携带,那还如何练武?
况且,我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去武馆找人切磋武艺。
带在身上,很容易弄坏。”
他的话稍顿,便继续道,“不过还好,在得到这门轻功的第一时间,我便对其进行抄录,做好了备份。
我就知道,这门前不久被我侥幸拍卖得来的轻功,会被人盯上。
但没想到,动手的人会来得这么快。”
“原来是有备份抄录......”杜杯停心里暗道。
怪不得陈雨童的情绪变化,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