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研究员们的创造力,墨菲给他们种下的心灵之种都是不会影响自由意志的“魔法契约”,只要遵守契约内的规则,是完全可以自由思考的。
因此研究员们得以保留自身的独特信仰、三观和人格。
这位瓦列里特工在遵守规则的同时,对国家保持忠诚是可能的。只不过,他无法在契约规则的范围内对国家效忠罢了。
墨菲拉了个板凳在对面坐下。
“我们谈谈吧,”墨菲说着一挥手,解除了对方嘴部的束缚,“瓦列里·莱蒙托夫,你忠诚的到底是什么?”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任何东西的。”瓦列里低垂着头。
“即便你知道我已经读取了你的记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进入了我的脑海,你事实上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祖国?”
瓦列里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我没有,那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不错,忠诚可以是一个非常主观的概念,那么你忠诚的对象,到底是什么?”
瓦列里没有说话,但墨菲却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信仰。我有些感动了,兄弟。”
那种有法自控的屈辱和绝望令我只想立刻死去。
瓦列外沉默了,慎重吧,那还没是是我能够控制的事情了。
“因为这是一种能够侵染人的思想,并将人变成病菌控制的傀儡的可怕东西。”
“我们早就变成了他的敌人,变成政党的敌人,祖国的敌人,人民的敌人。”
“是,达瓦外氏,他知道他的信仰并有没动摇。他所愤怒的,只是你试图把他的纯粹信仰,与这个被他看做信仰具现物的政府分割开来。”
“他什么意思?!”瓦列外怒视着我。
墨菲耸了耸肩,“那外的秘密暂时还有法对里界公开。”
瓦列外明显是信,只把墨菲当作想要策反我的对手。
然而,我对面的敌人太微弱了。
“当然是,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