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就是你,快过来。”
一道压得很低的声音响起,其源头就来自不远处的墓坑中。
维里恩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他将金属粉末蔓延至周围作为保险后才缓缓靠近墓坑。
墓坑中跪趴着一个老人,他的皮肉干瘪得紧紧地贴在纤细的骨骼上,其脊梁高度弯曲,致使着他无法直起身,只能一直保持跪趴的姿势。
“啊,如此鲜活的生命,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了。”老人感概道。
“请问你是?”维里恩询问出声。
“我原是一位祭祀,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被埋葬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目的是为了解除“死亡”的封禁,对吧?”老人对自己埋葬在这的缘由闭口不谈,反而问起了维里恩的目的。
“可以这么说。”维里恩不想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这样啊,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想闯进城堡的人,也许你真的能杀了它。”
“它?是封禁了“死亡”的那个人吗?”
“呵呵,他没有这样的能力,是神将“死亡”寄宿在了他的身上。”老人纠正了维里恩的说法。
“你所说的神是生命教会所信仰的神吗,为什么祂会将“死亡”封禁?”维里恩思索着对方的话。
“我也不知道,答案得靠你自己去找。”说完,老人便蜷缩起身子,周围的沙土渐渐埋没了他。
老人显然是知道一些隐情的,既然他不肯透露,维里恩也只能前往城堡寻找答案了。
他一直提心吊胆着来到城堡的大门前,与王城的墙门相仿,城堡紧闭的门大的夸张,一般来说再宏伟的建筑也不会建造如此巨大的城门,这很多余,因为人的体型就注定不适合这种尺寸。
维里恩试探性地推了推门,见大门纹丝未动,他便将身体丝线化通过门缝钻了进去。
城堡内的空间比想象中的要小一些,抬头便能看见巨大的拱顶,上面绘画着一位被众人簇拥的女性,她把自己的血分与了身穿教袍的信徒,小教堂的雕像想必是基于这副画而建造出来的。
城堡即便破败已久,也难掩当年的辉煌。
维里恩刚迈出一步,脚下就突然一滑,凭借着不俗的平衡能力他才勉强稳住身体没有摔倒。
低头看了看,他惊讶地发现地面上附着一层透明的粘液,这种粘液很滑,稍不留意就会因此摔倒。
“还很新鲜,粘液里还保留了大量的水分,不久前留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