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笑了笑,说道:“如果,吾用子义为帅,徐子将定然笑吾不会用人。”
“啊?”潘凤一愣,问:“徐子将是谁?”
一直安静在刘繇旁边的一个中年的儒士,此时不由的笑了起来。
刘繇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汝可曾听闻过月旦评?”
潘凤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不曾!”
“汝居然连月旦评都未曾听闻过?”一旁的那儒士,忍不住的问道:“汝是这个朝代的人吗?”
潘凤的眼珠在眼眶里在来回晃动,他确实是没有听过月旦评这个东西。
“实在是的抱歉。”潘凤说:“在下孤陋寡闻了……”
刘繇道:“月旦评乃是对天下的人物或诗文字画等品评、褒贬的一项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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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每月初一发表,故称“月旦评”或者“月旦品”。”
“无论是谁,一经品题,身价百倍,世俗流传,以为美谈。”
“因而闻名遐迩,盛极一时。”
“哦。”潘凤点了点头,“不过,你用了太史慈,关徐子将什么事儿啊?那个什么徐子将能在这里看着你?”
一旁的那个儒士,说道:“在下便就是,许劭,字子将!”
“啊!”潘凤忍不住的叫了起来,“你就是徐子将啊!你不是盛极一时吗?怎么沦落到这里来了?”
许劭的脸色微微一变,“人有潮起潮落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潘凤的微微笑了起来,问道:“那汝可知兵?”
许劭摇头,“吾不甚知兵。”
“汝可知太史慈?”
“不知。”
“汝既不知兵,也不知太史慈,如何能判定太史慈不能领军作战呢?”
许劭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说道:“吾,不知啊!”
潘凤道:“你是不是还有另外的一个字号叫不知吧?”
许劭的脸色微微一变,“汝何以来消遣于吾?”
潘凤说:“我可没有消遣于你,而你是在消遣天下人。”
“汝什么都不知,何以点评?”
“不过就是信口雌黄,我消遣汝,而汝是在消遣天下人罢了。”
“还以为你是一个人物呢?结果,就是一个不知兵,不知事的腐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