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看着的潘凤,他还想要反驳。
不过被潘凤给阻止了,说道:“公与啊!你的心中不能容人啊!”
沮授的眉头在微微动了动,说道:“非是吾不容人!”
“吾心之光亮,苍天可鉴也!”
潘凤道:“既然……”
“汝可容人,何必逼得我不能容人?”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想要拥立一个新王!”
“在周围看了一圈儿,现在唯一还空着的一块无主之地,也就只有洛阳那个废城了。”
“而我却是带着所有人从洛阳出来的。”
“你的那一肚子坏水。”
“我心里清楚得很!”
“你算不得是一个什么好人,之前就出过另外立新君的主意,而且也有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心!”
“像是你这般,无君无父,目无法度的狂人……”
“你的心很大,想要实现心中的抱负,就只能树立一个新王。”
潘凤此时凝视着沮授说道:“你所做的那一切,我并不介意!”
“不过……”
“既然,吾要为王!”
“吾便得有包容四海之心!”
“一个戏志才又怎么了?”
“以后……”
“我的手下将会有很多个戏志才!”
“就如皇帝的手下有着文武百官无数……”
“作为一个的皇帝来的说,他害怕手下的人造反吗?”
“他也害怕!”
“可他难道就能够收回所有的权利?他一人就能的治理整个国家的吗?如果,皇帝要一个人治理整个国家。那得是一个何等的文武全才啊!什么都会啊!什么都精通的!”
“关键还不能被累死。”
“……”
“公与之能,吾是认可的。不过……”
潘凤看着沮授,“公与你也不是万能的……”
“汝是可以上阵打仗,还是能下马种地?”
“你的脖子之上也只有一颗脑袋而已。”
“以后公与还是得多多的放开肚量……”
沮授张嘴想要说话。
不过,也被潘凤给阻止了,说道:“无需多言!”
“因为,我们无论是做什么都会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什么包藏 的私心,见不得光的龌蹉,全然都在那理由之中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