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道：“我为丞相带路。”

“水军已经准备多时。”

“就等着丞相的检阅了。”

此时，蒯越已经完全站在了潘凤这边，变得非常殷勤。

蔡瑁还有那么几分不屑。

他看着蒯越，嘴角微微动了动，说道：“不知道丞相爱吃狗肉否？”

潘凤问：“怎么？德珪喜欢吃狗肉？”

蔡瑁道：“不不不。”

“我不过就是随便问一句而已。”

“这东西吾甚是不喜也。”

潘凤道：“吾倒是很喜欢狗！”

“因为，我喜之忠诚。”

“不不不。”蔡瑁道：“狗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忠诚，还是得看谁能给他吃的。”

“只要是谁能给它吃的，它才会对谁忠诚。”

“而一旦没有吃的。”

“也变就没有了所谓忠诚可言。”

“有奶就是娘。”

“所以，吾甚是讨厌这种狗东西！”

说话时，他的眼睛又忍不住的瞥了一眼蒯越。

潘凤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说道：“食物！吾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食物。”

“我这里有很多吃的，而我最缺少的就是……”

“忠诚的狗！”

“只要谁能够给我当狗！”

“好处自是少不了！”

“就怕……”

“有那么一些东西既想做人，又想要做狗。”

“最后是人也做不成，狗也当不了。”

“里外不是人啊！”

蔡瑁只是在微微笑了笑，说道：“是吗？”

“有这么贱 的人吗？”

潘凤道：“不是在说狗吗？”

“怎么又开始说人啊？”

“不过，我倒是还真见过不少这种人。”

“要么就好好当人，要么就好好做狗。”

“不要在当人的时候，觉得做狗好能格舒适无虑。”

“等当狗的时候，又怀念那做人的尊严。”

“最后，让自己人不人、狗不狗。”

潘凤看向蒯越道：“异度！我们去看水军吧！”

“吾一向都最爱水军了。”

“只不过，我一个北方人，一直未能练出一支水军来啊！”

“如果能够挖通一条连接黄河与长江的沟渠，贯通南北的话。”

“到时候……”

“能得之一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