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了起来,笑得嘴都咧开了,说道:“在外围的那些军队,潘凤他根本就不敢用,放在外面就只能是用来当摆设。”
“让文聘只管将军队给送过来。”
“留恒邻的交州军在外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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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要是敢用的话,他早就已经用了,可他一直不用,那么就说明了这心里有顾虑啊。”
“这潘凤也是地位越高,胆子越小啊!”
“我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只管将军队都给调动前来。”
……
潘凤一直在说下面的将领,一个个都当官儿当得太久了,他又何尝不是当皇帝当得太久了。
外面的仗打了好几天了。
周瑜是完全龟缩不动了。
他看了一下周瑜的这几天的用兵过程,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但同时……
也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亮点。
想要找一个词儿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保守。
实在是太保守了。
好像生怕是犯 了一点儿错误。
不再像是以前那个妙计安天下的大都督了,更像是一个谨慎、小气的老农。
“这还是朕所认识的那个周公瑾吗?”
潘凤独自一人在静坐着,若是一人如此,他觉得是那个将领的问题,但每个人都如此的话。
他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了起来。
“难道朕对他们很苛责吗?”
“朕对他们也并不苛责啊,就算是打了败仗,朕也不曾怪过他们,打仗的这事儿本就是变幻无穷,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能够一直赢。”
“所以,就算是打了败仗,只要不是那种特别愚蠢的,朕责罚过谁吗?”
“朕并未责罚过任何人啊!”
“这仗怎么就打成这样样子了?”
“他娘的!”
潘凤在这个时也是真忍不住了啊。
“那么……”
“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儿呢?”
“难不曾……”
“是出在了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