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忘了。”

曹莹说：“赵夫人啊。”

“你忘得了吗？我估计你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还有那个阿依公主。”

“现在是阿依可汗了，你看你也挺喜欢的啊。”

“你要是留下来的话，说不定能够成回鹘的新可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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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能够压得住那阿依公主的吧！”

“我看那阿依公主看你的眼神……”

“都在滴水了。”

潘凤道：“胡说什么呢。”

“我杀了她爷爷，又宰了她小叔，她应该想着如何杀我呢。”

曹莹在马背之上微微的笑着，眼神 一直都在潘凤的身上，问道：“那我呢？”

潘凤说道：“你？”

“等过了风沙口之后……”

潘凤拿出了地图来看了一眼。

“风沙口的后面是哈密力，不过，这瓜州在下面啊。”

“我们往下走，怕是还得再走半个来月啊。”

“等到了瓜州之后，我们就该……”

说话时，潘凤的眼中也在微微跳动了一下，说道：“各行其路了。”

“这天儿都已经有那么一些冷了。”

“好久都没到汉人的地界了。”

“我也想要回到汉人的地界，好好过个年。”

曹莹的眼中有着那么一点儿失落。

不过，在些微的失落之后，她依旧还是微微笑了起来，说道：“走吧。”

“快要天黑了。”

“晚上要是再找不到一个地方住的话，我们就被风沙给埋了。”

潘凤说道：“我已经闻到味儿了。”

曹莹问：“什么味儿啊？”

“人味儿。”潘凤道：“在前面的不远处，应该就能看见村子了。”

潘凤牵着马，两人一人在往前走了不远之后，果然是看见了远处有一个村子。

他们走进村子时，已然天黑了。

门口一个老者，问道：“客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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