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在醉月楼外找到了史进时。
史进已是醉得不省人事儿,浑身上下几乎是被扒了一个干干净净。
潘凤在这一看之后,也顿觉得来气,伸手在拍了拍醉月楼的大门,叫道:“来人啊!”
“尔等是怎么回事儿了?”
“拿走钱财也就罢了。”
“为何还要将衣服都给扒了。”
“你们这可就有点儿侮辱人了。”
“吾定跟尔等没完。”
醉月楼的一个龟公伸出脑袋出来,看了一眼,说道:“这小子没钱还敢在醉月楼里吃喝嫖赌。”
“醉了之后还发酒疯。”
“被我们的护院给赶了出去。”
“我们可没扒他衣服啊。”
“只是把人给赶了出去而已,至于这衣服是被谁扒了。”
“那我们可就不知了。”
潘凤眼中在狠狠的看了一眼那龟公之后,说道:“端盆水来!”
龟公问:“你这是要作甚啊?”
潘凤瞪着龟公,“与你何干?”
龟公倒是也不与潘凤争辩,“好好好,不干我的事儿。”
等到端来一盆水后。
潘凤直接就将一盆水给浇在了史进脸上。
这下史进才迷迷糊糊的清醒 了过来,他在看着潘凤时,喉咙在上下浮动着,叫道:“师父。”
潘凤道:“我可没你这么丢脸的徒弟。”
说罢,潘凤是转身就走。
史进想要追上去时,这才发现浑身没有衣服,“诶,衣服,我衣服呢!!”
“师父,你等等我啊!”
“我怎么办啊?”
“师父,帮我啊!”
史进一时间都不知该捂哪儿了。
潘凤道:“吾早就已经告知过你,喝酒误事儿,色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汝还不知轻重否?”
史进此时也已急得跳脚了,“师父,知错了,知错了。”
“我真的知错了!”
“帮帮我啊!”
一旁的那龟公看得直笑,潘凤是反手一巴掌,说道:“笑甚?”
“还不快去的扯块布来!”
龟公说:“这干我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