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继祖不由沉思,白玉之身他知道,罗汉童子功所追求的一种肉身境界,但也不可能有如此变化。
要么是修行的那绝学而成,要么,是孟昭无意之中,觉醒了潜藏的血脉。
但,孟家真的有这种血脉吗?
自孟神通开始,他们孟家才开始发迹,但也从未有特殊体质的天骄诞生过。
当然,血脉,体质,偶然性更大一些,不然以往那些特殊体质之人留下子嗣,经年累月繁衍下来,岂不是直接成就血脉家族,威压天下了?
孟继祖还想发问,但随即意识到,孟昭若是有心隐瞒,他根本不会有多少收获,何必落得个以长欺幼的恶名?
至于让孟昭交出那绝学,更是无稽之谈,除非孟昭主动上交,不然他若是开了这个口,传扬出去,天下武人都能将他骂死。
孟弘道知道孟继祖的难处,主动开口道,
“昭儿,咱们孟家赤旗令所成内力霸烈难当,酷热绝伦,很难兼修旁的武功,你修行这门绝学,莫非就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孟昭摇摇头,
“没有,而且很奇怪,赤旗令竟然与这门武功相互促进,威力更盛,这也是小侄实力大增的原因之一,可惜这法门只有后天篇幅,我说给大伯和三叔听。”
而后也不废话,直接口述出一段极为高明的练气法门,即是天都隐龙诀的后天练气篇,其精义之玄妙,深奥,远在赤旗令之上。
孟文和孟川两个人在一旁立即竖起耳朵,眼睛铮亮,默背心法。
孟继祖和孟弘道两人都是武道大家,先天高手,境界远超孟昭,虽没有过耳不忘之能,却能当时听闻,当时推导,甚至暗暗运功。
很快,两人就摇摇头,四目相对,脸色复杂的看向对方。
孟继祖看孟文记得辛苦,摇摇头道,
“文儿,不必枉费心机了,这武功并非你所能修行的,强自运功,对你有害无益。”
孟文当即愣住,满面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谨慎问道,
“父亲,那为何四弟能修成这门武功,似乎还与咱们家的赤旗令相互作用,发生奇妙变化?莫非四弟所说的心法有什么隐患吗?”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赤旗令生变,且是往好的方向变化,既然孟昭能做到,还将心法背诵出来,他用心揣摩联系,如何不能?
除非是孟昭背诵的武学有陷阱。
孟继祖拉下脸来,阴云密布,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道,
“心法无碍,字字珠玑,微言精义,我和你三叔都看得明白。
但这门心法是有限制的,必须符合某种条件和要求,才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