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开口询问。
“世子,这件事,我孟家的确知道不少信息,只是,当中涉及的人物,很是敏感,我孟家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实在不知是否该告知世子。”
说话的是梁穆秋,相比起孟昭,她更相信北堂赫适一个聪明人,故而将选择权交给对方。
北堂赫面色坦然,仿佛早就有所预料,
“孟龙王,梁姑娘,你我两家的关系,自然不需怀疑,尽管说吧。”
“不久前,九皇子北堂述,派遣两人前来孟家,希望能为其中一人在扬武军中,谋个职位,锻炼一下,此事世子应该不陌生吧。”
说到九皇子北堂述,北堂赫几乎是立马明了下毒害自己父子两个的是谁了。
“不陌生,梁姑娘的意思是,那位九皇子北堂述,才是真正毒害我父子两个的真凶?”
“从我了解的情况所知,是这样,当然,下手的不是此二人,而是北堂述另外派遣的暗路人马。
为首的是个叫边老二的,他手下握有一支鹞鹰队,执掌了一些安插在灵武城的棋子暗探,延平郡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说着,梁穆秋又接连吐露出四个名字,以印证她所言非虚。
她自然是没有这个能耐,能查的这般仔细,全靠孟昭的识心大法,搜魂夺魄,掠取记忆,这才能事无巨细,将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
北堂赫心中一沉,梁穆秋言之凿凿,孟昭在一侧虽闷不做声,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力挺。
最关键的一点,梁穆秋说出的这四个名字,全都对得上他们郡王府的人手。
尤其是最后一人,更是北堂昂的床伴之一。
一时间将他惊的冷汗直流。
以这般配置,若不是要他们无声无息暴毙而亡,而是行刺杀之举,就凭最后一人在北堂昂心中的受宠程度,根本避无可避,北堂昂绝无幸免。
这,果真是好狠辣的心思,也是好高深的布局。
这四个人,有两人,都是侍奉郡王府十年以上的老人了,那北堂述如何能在那般久远之前,便在他们郡王府安插人手?
除非,那不是北堂述的手笔,而是有人早就如此安排,北堂述只是继承了某些人的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