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之下，早早晚晚，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意志，沦为没有意识和思想的傀儡。”

其实孟昭还有一句话没说，他此前向众人施加的手段，源头就在于那小天道之力，若非孟昭在其中还掺杂有自身的一点灵光意识，帮助雷万彻，他绝没有现在这么轻松。

雷万彻闻言，又是吃惊，又是愤恨，还有失望，却也只能无奈点头。

当然，这是他表现出来的情绪，在心底，则因为那模糊的呢喃影响，对孟昭的杀意积攒到了一个极限，若不是尚有一点点理智，只怕现在已经出手了。

倒是那牛头神为人更加机敏一些，闻言，问道，

“孟龙王，莫非这天空之上的变化，和那雷泽空间有关？”

这倒也不是很难猜，因为雷万彻的异样是在这天空血红色光芒出现后才发生的，而这种异样，又和雷泽空间息息相关，联想起来，自然可以推测出，这血红色光芒，和雷泽空间有关。

其他人也是紧张的看向孟昭，马面鬼以及阎立冰也就罢了，并不曾经历雷泽空间，所以不清楚雷泽小世界的恐怖之处，但其余几人可是一清二楚。

若真是雷泽小世界出了什么问题，那恐怖的雷泽强者，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未必就能扛得住。

孟昭脸色有些难看，两眼迸射凌厉的目光，道，

“说的不错，是我大意了。”

这话倒是叫众人有些好奇，因为孟昭的这个回答，肯定了牛头神的猜测，这天空之上血红色光芒的异状，的确和雷泽小世界有关，但也和孟昭有关。

“孟龙王，此言何意，还请为我等解疑！”

孟昭想了想，道，

“我此前已经说过，这雷泽小世界，和毒窟小世界，就像是两扇门，挡在建木洞天以及神州大地之间，两者处于一个极为微妙的平衡，恰似阴阳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