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要调查这件事，的确很困难，需要他花费巨大的时间精力以及成本，还未必能查清楚。

二来，就算能查，小个子刺客也敏锐的意识到，这里面的水太深，他一个游离于皇族势力之外，又限于皇族内卫之人，实在很难把控，不如装个糊涂。

无能也比知道的太多，最终被灭口来的好。

所以，有些调查，他是刻意点到为止，即便能查，他也弃而不查。

剩下的，就交给如眼前两位大人物，甚至是玉京城那些人去头疼吧。

面对小个子刺客查出的这些东西，昭如令还有宇长空也是听的眉头直皱，心思复杂。

他们两个实力强劲，关系也够硬，倒是不怕调查出的这些势力。

然而，牵扯到北堂述，其实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在脑海里，梳理了一番现有的信息线索。

四人是收到北堂述的某个消息，所以离开孟家，前往冀州，所以大概率和孟家没关系。

中间查不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结果是，乔念死了，其他三人活着，另外，牵扯到了雷万彻。

雷万彻和九皇子决定一起捂盖子，将九皇子的身影，从这件事上彻底抹掉。

至于其他三人，刘安，阎立冰，释嘉文三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利诱，威逼，或是乔念之死和他们有关系，反正也是决定同流合污，和雷万彻以及北堂述达成了共识。

这里面依然和孟家没有任何关系，昭如令和宇长空也没往孟昭身上想。

他们只是在思索，这件事，该如何收场，查到的这些内容，是保留不动，还是继续深挖。

这都是很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