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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纪纹鄙夷地看向曹鼎,“人可以偷渡过去,剩下那几车钱怎么办?难道找背包客一包一包地背出去?你知道这需要多少个背包客背多少趟吗?”
曹鼎当然知道纪纹话里的意思,当初他准备把他那笔钱偷运出去的时候,就考虑过背包客,后来又放弃了。
那时候,他是舍不得出那个运送费。
现在呢,听纪纹那意思,要运出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车两车,这要是靠背包客,那还不得背到猴年马月去?
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边境线上的巡逻显然加强了许多,常年活跃在边境线上的背包客,也被抓走了大半。
剩下的那些没被抓走的背包客,如果不是雇主能把运费出到一个高得离谱的价格,他们根本不会顶风作案。
曹鼎也跟着着急起来,完全失了方寸: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曹鼎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还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拽住纪纹的衣服:
“纹纹,要不,你先把我的那笔钱还给我?”
“还给你?”纪纹疑问道,“你能运出去?”
“让我试试吧,”曹鼎道,“我跟你不一样,你就算不要这些现金,出去后,也能过得很好,因为这么些年,你一直都在偷偷地往境外转移资产。而我,除了那笔钱,就啥都没有了。”
见纪纹还在犹豫,曹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鼻子一把泪一把地哀求道:
“纹纹,看在咱们相爱一场的份上,你就放我这一马吧。”
“老曹,你也不用勉强,就算没有那笔钱,我也不会不管你的。”纪纹最后挽留道。
“纹纹,你就让我最后努力一把,行吗?”曹鼎十分坚决地说。
“好吧。”
纪纹不着痕迹地看了曹鼎一眼,眼神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