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从20楼离开时，就被守在电梯外的机器人告知，下一次再上楼，就得重新申请。

池余点点头，没有询问其他事情。

这样的结果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至于施阳那客套的邀约，大概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嘲讽。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他通过考试，就可以申请到楼上工作或者生活。

“要去维护处报到吗？”电梯到9楼的时候，跟在池余脚边的烧饼开口问道。

“你先回家，我自己去维护处。”

烧饼抬头看了看池余，虽然回到了9楼，可并不能确定他们就不会遇到危险。

池余低头和烧饼对视，很轻易就能读懂烧饼的意思。

他低声说道：“没事，就算要动手，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路中间动手。”

两点一线，维护处到他家的路中，没有什么隐蔽的地方。

而且对方是奔着烧饼来的，没有烧饼跟在身侧，或许不会急匆匆的对他下手。

池余心底其实隐隐期待，他真的想看一看，自己落单的时候，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他。

他更想知道对方消息是否及时。

“好吧，你自己小心。”

烧饼没有说有危险召唤他的话，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是能瞬移，估计也只能赶上给池余收尸。

不过烧饼和池余分开前，把手中牵着的链子递到了池余的手中。

“你带着它。”

池余没拒绝，9楼没有什么特殊的检查，这样一个玩具外表的小玩意，就算有人注意到，也只会随意的问两句。

维护处。

一间半掩着门的房间里，李主任正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镜面，颤颤巍巍的用小镊子拔耳边的白发。

秃了的头顶，两鬓的白发，让这个男人心情不太美好。

所有中年男人的特质都被他占全了，他吐出一口气，脱发和体庞真和在哪里生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