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梦吧!

唐庸轻抚着赵婵儿的背,柔声安慰着。

傻丫头,天知道这段时间相公有多想你啊!

“不,相公,对不起……婵儿不能等你了,我要走了……”

赵婵儿抬起头,无限依恋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容,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

“什么?你不能等……”

唐庸心头一惊,刚要问个清楚,赵婵儿柔软的唇已经向他印来。

就在两唇相接的瞬间,眼前的赵婵儿忽然凭空消失了……

“婵儿!婵儿,你在哪?”

一股巨大的悲伤笼罩在唐庸心头,他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寻找赵婵儿的踪迹!

可岩穴内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婵儿!”

唐庸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却见胡大莽和花舌正满脸关切地望着他。

“二爷,您醒了?”

胡大莽等人又惊又喜,急忙扶他坐起来。

唐庸却仍在东张西望,试图找到一丝赵婵儿来过的蛛丝马迹。

“二爷,您梦见二奶奶了吧?”

胡大莽和唐庸认识时间最长,知道他金陵家中还有一个小娇妻。

是啊!

是梦……

唐庸垂下头不由得苦笑。

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直到梦醒,唐庸依旧有一种心头被剜去一块肉的空虚感。

忽然,唐庸猛地抬头望向胡大莽道:“你们回来了?!”

花舌忙道:“是啊,二爷,您昏迷没多久,胡总旗就赶回来了!”

而胡大莽此时却面色凝重,不敢直视唐庸的眼睛。

这话把唐庸说懵了,他诧异道:“我?昏迷?”

“是啊,您受了寒气,高烧不退,已经睡了六个时辰了!”

花舌抹了抹眼角喜悦的泪光,直到此刻,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二爷醒了就好了,什么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六个时辰?!”

唐庸心中一惊,腾地站起身,可随之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又要倒下去。

看来这场高烧损耗了他不少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