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情没有犹豫,点头道:“显圣公对我们姐妹恩深义重,如今唐恩少爷有恙,我们自该去探望!”
随即一行人赶往城主府,半道上正见家丁拉着一车香烛纸钱往回赶。
扶小玉吓着心儿肝儿一起发颤,失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小恩他……”
徐情和徐阿咔的脸色也变了,难道唐庸已痛失幼子?!
家丁忙道:“扶姑娘慎言,小少爷好好的,至于这些香烛纸钱作何用处,我们也不清楚。”
众人赶到城主府门口,恰好遇到家人从另一个方向赶了猪牛羊过来。
扶小玉三人直奔后堂,徐情是第一次见到安红豆等人,心中惊异不已。
都说显圣公几位娇妻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盛名之下,其实无虚,自己在她们面前,倒算不得多耀眼了。
但婵儿几女一门心思都系在唐恩身上,无暇与她争妍斗艳。
随即林澄跟扶小玉等人转述了季博湾的那番说辞,三人都惊异不已。
院子四周挂满季博湾临时绘制了旌幡,当中搭好一座法坛,香烛纸钱也陆续运到,此时天已全黑。
众人都提心吊胆地瞧着季博湾,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唐庸道:“请二爷告知亡者姓名!”
唐庸道:“唐恩之母姓郑名云贞。”
季博湾点了点头,随之走向法坛,法坛前纸钱已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正要施法,唐庸忽然叫住他道:“前辈,我有一事不明!前辈怎知我儿是受泉下母亲的影响,而非父亲?”
季博湾愣住,回过头道:“二爷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吗?”
唐庸顿时气得不轻,你老头到底靠不靠谱啊!
林澄呆了呆,尴尬道:“前辈莫非不知唐恩其实是二爷的义子?”
“义子?!”
季博湾傻眼了,这他还真不清楚,随即道:“莫非小少爷的生父也已过世?”
唐庸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道:“小恩生母我也只知一个名字,至于他的父亲,那我是全然不知了……”
季博湾怔了怔,道:“这……纸钱烧错了人也是徒劳无功,有些棘手。”
众人都是有些灰气丧气,唐庸道:“那当小恩是受郑云贞影响吧,请前辈速速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