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他势力还想着结盟,龙文添却未必信得过他们了。龙文添不肯加入,其他势力的结盟还有什么意义吗?”
经唐庸一番细致入微的剖析,众人皆是眉开眼笑。
他们一直担心其他人要合伙来犯流火城,却忽略了流火城才是众多势力投靠的首选。
林澄笑道:“我这就安排人把信送出去,而且是大张旗鼓地送!”
谢玉想了想,道:“二爷的计策虽然好,但是我们若不亮一下拳头,难免还是要有人徘徊观望。”
唐庸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打得一拳开,省得百拳来。这样吧……”
他看向扶青云道:“你有言在先,龟岩城只是暂借给周大炮的,长秀城的信就由你派人去送,顺便让他把龟岩城还了!”
扶青云摩拳擦掌道:“如果他不肯还,我们就派兵去取,是这个意思吧?”
唐庸微笑道:“是这个意思。”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笑完后,林澄慨叹道:“原本以为二爷只会领兵打仗,可自从入主流火城后,搞出了餐票布票,思想政治课,百姓公社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不仅收容了近三十万难民,还将流火城治理得井井有条!二爷可否告诉我们,你这些点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众人也都好奇地看向唐庸,说他只会领兵打仗未免有失偏颇,毕竟他对火器的见解也是举世无双。
而他治理流火城的一系列手段,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今年才不到二十五岁,当年北抗匈奴前,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国公府弃子而已。
回京后也只见他沉迷于温柔乡中,真不知他这些学识是哪里来的。
唐庸被众人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但他还是很自豪地道:“跟一位伟人学的。不过我连他的皮毛都没学到。”
一位伟人?
连他的皮毛都没学到就这般经天纬地,那位伟人该有多厉害啊!
众人还要追问那伟人是谁,唐庸却是不肯开口了。
过了一会,谢玉忽然道:“探子还带回了一个消息,二爷看是不是要留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