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恩图报,不辞劳苦地亲手挣一张餐票,徐家的答谢宴,无论是我,还是阿咔罗意都是无法拒绝的,你心思之缜密,的确令人叹观止!”
徐情看着唐庸,神色复杂道:“我未必不能颠覆你流火城,只是……我在流火城毫无根基,想要毁掉你苦心经营的一切,不知还要花费多少时间。你可知在龟岩城的那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
她微微闭了闭眼,声音沙哑道:“我太累了……那种步步为营,阴谋算计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那样的四年,我也不想再过一回了……”
徐情话音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目中闪过一丝惊慌,她猛然看向唐庸道:“你派人监视我?!”
林澄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嘴巴慢慢地张大了,这个女人居然想毁掉流火城?!
想起龟岩城在数月间覆灭,徐正漠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他们脚底便忍不住泛起了一股寒气。
不过也似乎从这段对话开始,攻守异势,庸二爷已逐步掌握了主动权。
胡大莽后知后觉道:“我女人跟我说过,她的确曾与徐小姐偶遇,后来两人还结伴出游。”
唐庸点头道:“从徐小姐踏入流火城的第一天开始,我便派人跟着你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此言一出,徐情浑身剧震,身后的彤儿和张妈也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林澄等人惊讶地看向唐庸,他们的确不知唐庸早就开始提防徐情。
阿咔和婵儿几女则不禁面露喜色,然后看向众人面前的酒杯。
既然她们相公早就知道徐情心怀不轨,那么她下毒暗害的伎俩也早已被识破了吧?
徐阿咔满脸崇拜地看向唐庸,抱住他胳膊的手又紧了紧。
那两团鼓鼓囊囊的嫩肉挤压着唐庸的胳膊,她也浑不在意。
徐情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脱口而出道:“不!不可能!那时我们从未见过面,你如何能怀疑到我身上?!”
唐庸微笑道:“龟岩城的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可是细细想来,徐家满门,阿咔名节被毁,送入流火城为质,徐正漠身受重伤,死得不明不白,罗意若非运气好,也死了几回了,貌似只有徐小姐一人安然无恙,那我便不得不怀疑徐小姐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这幕后之人手段如此厉害,我又岂能拿流火城冒险?”
徐情默然道:“那你也不能因此断定那幕后之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