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庸白了他一眼,道:“当年匈奴人在二郎峡被我们连炸三回,这还不算有经验?”
……
哦,原来是被炸出经验来了……
……
然后营帐内传出了三人无比狂野的笑声,笑得营外众将心旷神怡,似乎胜利已在眼前。
胡大莽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捧着肚子道:“可惜小爵爷不在,不能听到二爷的妙论!”
碧沙、灵珠几城既然已经攻下了,自然需要有人打理,林澄的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至于打仗这种事情,就交给他们来做吧。
“不过……”唐庸看了谢胡一眼,继续道,“如果龙文添只会依样画葫芦,那就太无趣了。”
谢玉不解道:“二爷这话什么意思?”
唐庸指着二郎峡的地形图道:“如是守城的是我,除了在二郎峡铺设伏外,两侧的山峰我也要埋藏火药!”
听到这话,谢玉和胡大莽的脸色都无比凝重。
假设他们自认为二郎峡的埋伏已经排除,黎民军走到半道,两侧山崖忽然发生爆炸,二郎峡就是这二十万人马的天然坟墓!
不说整个二郎峡炸毁,就算这二十万人马只是被截断,也给了龙文添逐个击破的可能。
胡大莽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如果不是二爷想得周到,我们黎民军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显圣公在二郎峡三烧粮草名动天下,万一最终又在二郎峡折戟沉沙,那可要成为一桩千古憾事了!
谢玉也是脸色发白,吞了吞口水道:“当年二爷若是直接炸毁二郎峡,既断了匈奴兵的粮草,又阻了他们的退路,匈奴大军岂不照样不攻自溃?”
唐庸没说话,看向了胡大莽。
胡大莽想了想,道:“当年我们不过千人,要想把如此大批量的火药搬上二郎峰并设置引爆点,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办不到。而且千人队伍目标过大,那时二郎峡上下到处是匈奴探子,根本瞒不过他们的耳目。”
唐庸点头道:“但龙文添不一样,他有足够的人手和时间在二郎峰上铺设火药。”
谢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是我思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