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我尊重师姐的选择。”牧温言一边回答萧竹儿的问题,一边盯着宁安卿,大意是你给我等着。
“说吧,你打算怎么让鸣剑阁帮你?”宁安卿战术后仰,倚着躺椅问道。
牧温言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问了宁安卿一句:“你摸着良心说,在大凉步步维艰的情报开展和暗桩安插,在北戎效果如何?”
宁安卿嘴脸笑了笑:“看不出来,堂堂大世子,对我们反贼的事儿明白的还不少。”
牧温言也一笑:“彼此彼此,堂堂大良心,呸,堂堂阁主能和藩王合作,心也有够大的。”
宁安卿眼神闪烁出疑惑,什么大良心?
对于这种荤话,已经和牧温言多次“缠斗”的萧竹儿那叫一个秒懂,瞪着牧温言,反手摸到腰后就要拔剑。
“欸欸欸竹儿,我口误!”牧温言这次是真的口误。
“商量着正事儿呢,别满嘴口花花。”萧竹儿装作严肃,努力在阁主面前树立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形象。
可惜,宁安卿在早上偷摸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萧竹儿被牧温言欺负得起不来床的景象,这到了床上那还不是男人说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