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就是了嘛?”牧温言拉起宁安卿的手。
“那是你强迫我做的,岂能和我心甘情愿一样?”宁安卿傲娇道。
“还有,大仇得报,鸣剑阁也可以散了......”宁安卿说到这也有些唏嘘,自己这十年,从青涩到成熟,心血都灌注在鸣剑阁里,有些不舍。
“那可不行。”牧温言回应,“封元的衙门我信不过,早晚是要换了的,鸣剑阁是你带出来的,后面让李敖他们着重留下些底子清白心思正经些的人。”
牧温言的话是原因之一,再者,鸣剑阁是他认识萧竹儿,结识宁安卿等人的纽带,也自然不想看着宁安卿因为散掉鸣剑阁黯然神伤。
“还没当皇帝呢,你就指挥上了?”宁安卿嘴角一抿笑着看向牧温言。
牧温言顺着宁安卿的话:“本官言出必践,何时欺瞒过姑娘?”
宁安卿捂嘴笑道:“小女子无以为报,该怎么回报大人?”
“嗯......后花园的花儿开得灿烂,有花堪折直须折......本官想......"牧温言低声耳语了几句,本以为会让宁安卿恼羞,结果宁安卿脸色确实红得吓人,媚眼如丝狠狠瞪了牧温言一眼。
“狗官......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