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不上去的干脆到凉亭外，飞上二楼旁听，就算受不到指导旁听也能学到东西。

但位置终究是有限，围了一百多人之后凉亭二层已经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人多言杂的情况下，旁听都做不到。

剩余的几十人只好呆在第一层，满心不爽与愤懑，宗门好不容易给他们学习进步的机会，他们没能从落日宗顶级天骄身上学到东西，自身无法进步，更对不起宗门的栽培！

“全都是这个东西！”

“他来这干什么？”

“害得我们全都受不到指导！”

数十人盯着苏牧更加不爽，怒火全部转移到他身上，要不是因为这混蛋，他们就可以一楼二楼随便旁听，受到指导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被冷落在这里！

“你们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有什么突破瓶颈，都可跟我说。”苏牧淡淡开口，别说他不懂规矩，主动请教的话他还是会教的。

“嗬……”

可他这话一出，换来的却是无尽嘲笑。

“你算哪根葱，也配指教我们？”

“就你这年纪，还没我大呢，论修行岁月，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们？”

不少人无情讥笑，没有开口的人也是满眼不屑与鄙夷。

他们并不知道苏牧是谁，天元门也没有大肆宣传苏牧要来，毕竟谁会宣传一个耻辱，康展他们更不会把那么丢脸的事往外说，这就导致他们全都不认识苏牧，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苏牧耸了耸肩，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你们看不上他还不愿意教呢，乐得轻松。

等论道会结束，去问问林雅韵华仁权如今在哪。

见苏牧不吭声，众人不爽冷哼，算你识相。

时间缓缓流逝，第一层的天元门弟子在枯燥无味之中更加心烦，看着苏牧眼中怒意也越来越多。

“轰！”

“有人突破了！”

“是田师兄突破了！”

感受到突破的气息，数十人惊然站起，感知到是纳元境的师兄突破，更是羡慕的眼红至极，在纳元境突破一个境界可是极为困难，竟然只是在接受指导的情况下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