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得知此事,他极悲之下前往天寒涧,独自一人将天寒涧中的灵兽几乎屠戮一空,这也是许云在天寒涧中看到的灵兽修为都不高的缘故。
此事本来与任仓没有关系,欧阳烈也清楚的知道此事,但他心中就是有一口气,这口气直到任仓做了一件事,让欧阳烈心中的怨气变为仇恨。
不知任仓从哪得来的手段,竟然使用任颜尸体中残存的血液制药,并且用此药治好了自身顽疾。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欧阳烈,他失去理智,独身一人直接杀到冰谷大本营,要将任仓碎尸万段,却因为冰谷的众多强者围攻而不得不败下阵来,脸上的伤疤也是在那一战中留下。
但欧阳烈不知道的是,制药是无稽之谈,任仓当时只是吞服了任颜的一滴灵脉之血,而且是在临死关头,自己已经失去意识的情况下。
因为任仓天赋强大,是下一代冰谷谷主的强力人选,此事也就被有心人利用,传到了欧阳烈耳中,想借此除掉任仓。
后来任仓伤势恢复,修为突飞猛进,一举胜任冰谷谷主,彼时的欧阳烈才刚成为战天殿战神。
直到欧阳烈成为殿主,他再无机会击杀任仓。
无论时间怎么流转,此事的确成了欧阳烈的心结,尽管他知道当年的事情有蹊跷,却依旧无法说服自己。
许云听完了任月的讲述,他抬眼看了看天空中伤痕累累的任仓,面色古怪感叹道:“居然会有这么扯的事情,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父亲当年也是无心之举,却被有心之人利用,希望小友能说服欧阳殿主,放下当年之事,人死不可复生,此事也是父亲的心病。”任月试着劝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一个外人,怎么说服欧阳烈?放心吧,任仓死不了,欧阳烈应该只是打他一通出个气而已。”许云觉得欧阳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他安慰任月道。
任月也想如此安慰自己,但看到天空中欧阳烈步步杀招,毫不留手的样子,她不禁心想:“这真的只是出个气?”
眼看任仓已经奄奄一息,任月恳求道:“无论任何,希望小友能帮父亲说上几句好话,只要小友能让欧阳殿主停手,我冰谷可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许云问道。
“力所能及,任何代价。”任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