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歌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它对泉州的态度表示认同:“你能有如此胸襟,很是难得。可吾当年便与你们两人说起过,你们二人之间,你更适合成为天圣宫宫主,虞弦那小子太过极端,也太过自傲,不会成为天圣宫一位合格的宫主。”
泉州听到焰歌前辈的评价,心中虽然对虞弦有着自己的认识,但他也明白焰歌作为熔岩虎族最后一位族长,作为兽族曾经的强者,其见识和判断力不容小觑。
焰歌这话语,绝非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焰歌是在给自己提示。
“罢了,人族如何,兽族又如何,你我不过都是此番牢笼中的可怜人。”焰歌自嘲一笑,他眼中暗藏着悲。
若非是在天蓝大陆这等地方,他怎可能迟迟迈不出最后一步。
甚至,神藏之后,他焰歌也未曾不可踏足。
“无论如何,虞弦师兄失约乃是事实,还请前辈见谅。至于虞弦是否能当好我天圣宫宫主一职,我相信着虞弦师兄,师尊也相信,我天圣宫上下都相信。”泉州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虞弦的坚定信任。
泉州一直都相信虞弦,这位从小到大都远超同代的师兄,一定会引领天圣宫走向新的高度。
焰歌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泉州的话,也在思考自己。
当年焰歌接任熔岩虎族族长,亦是如此意气风发,而如今的熔岩虎族却早已化作历史中的尘埃。
那年举目兽族无敌的焰歌,也变成如今的耄耋老者,不复年少。
若非当年泉州与虞弦两人帮过自己,焰歌也不会如此叨扰,希望泉州能汲取自己的前车之鉴。
“既然你独自返回至此,说明你对那东西有解决的办法?”焰歌一转画锋,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渴望,却被极力压制。
那年,泉州与虞弦双双突破神藏境,两人情同手足。
那年,虞弦成亲有了孩子,却发现夫人腹中胎儿并未灵脉。鸢儿没有遗传到虞弦的荒鹫天鹰,也没有遗传到其母亲的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