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坎蒂丝一副天然呆的样子。

凯尔无奈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这种态度，惹毛了坎蒂丝，“我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记得那么清楚，还活不活了！”

她摇晃着手中的小说，“就像这个，哪有作者能准确的记起每一个配角的名字与事迹的！过个几十个章节，那些配角就自行退场了！”

“知道了，知道了。”凯尔汗然。

他想了想又道：“白乐杷，埃德加。”

“哦，是那个傻小子啊。”

终于想起来了，不过这个定位......不重要。

“他来学院了。”

“哟，真是摇身一变，出息了。”坎蒂丝头也没抬。

凯尔直接夺过了小说，严肃的道：“听好了，他来学院可不是进学！而是......”

说到这里，他俯身上前，压低音量，“他好像被埃德加附身了！”

“怎么可能。”坎蒂丝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是真的！他被法蒂玛带来了学院，就在她父亲劳伦斯的小屋那。”

凯尔将之前小屋发生的事又讲了一遍。

坎蒂丝听完后，立马来了兴致，她反问道：“你知道神明为什么永生不灭吗？”

“神躯，神性，神格。”凯尔记得她以前说过。

“这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凯尔思索起来。

神躯肯定不重要，没了躯体，神明依然存在，就像埃德加那样，可是神性与神格......

“我感觉神格重要些，可是没了神性，不就像人类没了思想，成了行尸走肉了吗？”

“回答正确，可是你不知道一点。”

坎蒂丝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但并没有讲下去。

“你倒是说啊。”

要不是怕死，他真想一脚踹上去。

坎蒂丝一笑，继续问道：“你知道神明投影吗？”

凯尔摇摇头，他被东一杆西一耙，弄得有些糊涂了。

坎蒂丝也不卖关子，直接道：“神明投影就是神性的分割。

理论上来说，神性可以无限分割，依照实际情况的不同，又可以部分继承神格的能力，这是神明投影可以存在的重点。

神性可以被抹杀，也可以再生，所需的不过是时间，而神明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所以在很久之前，神明投影，在各界玩耍，是经常的事，也因此留下了许多神明后裔。”

“可你讲的这些和塔利有什么关系？”

凯尔完全把握不到话语中的重点。

按照劳伦斯的说法，假如塔利中了降神术，那他早就玩完了，何况埃德加也早就陨落了，不可能附身塔利。

而坎蒂丝已经智珠在握，她继续问道：“你说，神明的子嗣为什么生来强大？”

“因为神躯？”

在凯尔看来，神躯嘛，吃嘛嘛香干嘛嘛棒，遗传理论来讲，孩子生来天赋就好的不得了。

可坎蒂丝却摇动着手指，“是神性。

神躯只能算安生之本，但若想强大，靠的是神性！神格的话，哪个神明这么宠爱孩子？”

“所以你到底要讲什么？”

“凯尔，你听说过，隔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