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池水清澈见底，几条金鱼正在水中游弋，时而追逐嬉戏，时而停下张望。

“师傅，您是说，我们的境界就像这些鱼一样？”伊恩试探性地问道。

“没错，”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立虚，是你们目前的极限，就像这鱼缸的边缘。立虚之后，你们就会意识到，自己只是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想要突破这个空间，就需要足够的力量和契机。”

清音歪着头问：“那哥你呢？你是鱼缸外面的鱼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清音，若你们是鱼，立虚是鱼缸的边缘，那我就是手持钓杆的渔夫。而这个鱼缸，只是我眼中的一个小池塘。”

伊恩闻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师傅，您的意思是，您的境界已经超脱了我们的认知，就像我们看到鱼缸一样？”

“可以这么理解。”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看到的世界，依然有限，而我的眼界，已经远超这个鱼缸的边缘。对我来说，你们的武道划分，不过是初窥门径。”

伊恩握紧拳头，脸上既有震撼，也有些许迷茫：“师傅，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努力虽然重要，但始终需要明白自己的局限。”

“正是如此。”我起身，看向远处的天空，“修行的核心，不在于境界，而在于心。如果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

清音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哥，你讲得很深奥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修炼是个很难的事情。”

我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放缓：“对你来说，修炼只是让你开心就好，不必为这些事情费神。”

随后，伊恩跟着我在庄园里漫步，眼神中满是敬畏和感慨。他终于开口问出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师傅，那对于弟子来说，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修心，修行。”我回答得极其简短。

伊恩愣了愣，随即低头沉思，仿佛在消化这几个字的深意。

这时，清音打趣道：“伊恩，别一副那么严肃的样子啦！哥都说了，让你修心，别总想着超越什么。再说了，你这破宵境界，已经比别人强很多了。”

伊恩苦笑了一下：“清音小姐说得对，或许我确实想太多了。”

我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地说道：“你不必强求。境界的事，顺其自然；眼下，你只需要把握好当下。”

伊恩深吸了一口气，躬身说道：“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傅教诲。”

夜幕降临，庄园里的灯光映衬着星空，我坐在书房里，翻看着清音最近买的一本插画集，耳边传来她欢快的笑声。

而伊恩则独自站在庭院中，望着星空，眼神中透出坚定。

“修心，修行……”他低声喃喃，“师傅，我一定会以您的教导为准则，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