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次碰壁的胡老爷,脸色惨白。
他不是傻子,平日里与他交情不错的官员,不可能全都抽不开身。
出现这种情况,有且只有一种可能,知道他的来意,却不肯帮他。
他抓住负责通报消息的小吏,给人塞了一锭银子:“烦请帮忙通报县尊大人,就说西郊胡某人求见。”
小吏本来很不耐烦,掂了一下银子,顿时满脸笑容:“您稍等。”
片刻之后,负责打探消息的胡老六回来了:“大哥,我问了别苑的人,是铭魁出事了。”
“他召集了二三十人,去围杀一个叫赵玄的捕快,结果去的人全部死在了客来香酒楼,铭魁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传胡家造反的人也是他,依我看,根源就在这赵玄身上,抓住他,什么都解决了。”
胡老爷怒其不争道:“你说的什么胡话?一个捕快能让我胡家陷入绝境?你当他是县尊大人的私生子吗?”
一个捕快能让总捕头避而不见?
一个捕快能让县衙大小官员失声,定他胡家谋反之罪?
恰逢通报的小吏走出:“胡老爷,县尊大人说没空见您,您请回吧。”
胡老爷身形晃了晃,险些倒地。
他拉着胡老六:“去找到那个叫赵玄的捕快,问他怎样才能放过胡家。”
胡老六懵了:“大哥,伱不是说……”
胡老爷怒喝:“快去。”
他找的是捕快吗?
他找的是捕快后面的人。
说完没多久,一个下人匆匆跑来:“老爷,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要交到您手上。”
胡老爷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要想胡铭魁活命,准备物资如下:锻体膏五百份,细粮一千石……三天之内送到某某地点。”
“此事不许声张,否则胡铭魁性命不保。”
胡老爷见状不怒反笑,心里重重松了口气,连连念叨:“求财就好,求财就好。”
他指着给他送信的下人:“你回去告诉管家,让他按照这个单子准备,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两天准备齐全。”
“少一点或晚一个时辰,我拿他是问。”
又过一会,胡老六回来:“大哥,有人看到那捕快出了城,不知道去哪了,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