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打量李过，同时，李过也在观察陈沐。

这是一个年轻人，外表不算出众，但整个人有种莫名的灵动与稳健，矛盾却又不矛盾，莫名吸引人。

不过，当武馆师傅还是太嫩了。李过嗤鼻，传统武术的人才都已经凋零到这种程度了？而且还敢要上1万的学费？什么黑心商家？

若非他爹妈急着外出，瞅见这金额怕是就上报监管局。

“过儿？李过，我先带你逛逛。”陈沐不急于传授五禽戏。

所谓欲速则不达，何况他也是有梦想的，亲身体会灵气时代，岂能没有野望？他可是要成为武道王的男人，怎能毛毛躁躁？

李过体力差得只能用狗都摇头形容，走了四五百米，就累得不行。不过他很自来熟，数百米距离，已经和陈沐谈天说地。

“我父母都是觉醒者，我的修炼天赋应该是不错的，没想到身子骨这么弱！”二人坐下歇息，李过忍不住苦叹，黯然伤神。

觉醒者实力从低到高，分作一阶到四阶，是吸收灵气从而超凡的人类的统称，会在一定程度上给影响后代，似乎是灵气在某种层面上影响基因。

二人唠嗑半个多小时，但李过只是发发牢骚，全程没有提及任何习武之事。

他全当度个假，至于靠武术锻炼身体，那是做梦都不敢想，1万块钱，全当喂狗。李过偷偷观察陈沐，只觉得和自己别无二样，有种摆烂的气质。

武馆大厅

“五禽戏？”李过口中重复这三个字，眼神变得怪异。

五种家禽的戏？听上去就不靠谱，你就教我这个？

陈沐娓娓道来五禽戏，传统武术在夏国趋于冷门，偶有传出的武术也被心怀不轨者滥用，尤其是养生术，简直和保健品的名声一样。

何况人类都快进到吸灵气了，谁还打拳养生？李过这个反应，再正常不过。

“延年益寿？恐怕连那些价值千金的灵技都做不到。”李过听过陈沐的介绍后，心中充斥不满。

你可以坑我，但你居然还骗我，过分了！

现在，他不光质疑武术，还质疑武馆，甚至质疑陈沐。原因无他，只觉得陈沐所言太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