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站在那里激烈地争论着什么,李火旺笑了,“有点意思。”
李火旺拍了拍身上灰尘,整了整身上的道袍,把剑插入剑鞘,抬脚迈过侧殿的门槛,加入了他们。
看到李火旺走了进来,里面的李火旺瞪大眼睛一拍脑门,“好么,又来一个!”
“此人才算真的耳久,”
“此人是假的,他是坐忘道。”
两个心痴和尚同样用他心通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桉。
李火旺在那两个心痴和尚身上打量着,一时间既然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坐忘道假扮的,哪一个是陷害自己的真和尚。
一时间殿内吵成一团,当心痴多出了一个来后,鉴别真伪的在作用就失效了,也没有人能分辨出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好几次都到了大动干戈的时候,可在其他人的劝解下,总算是没有到动手的地步。
李火旺此刻反而是其中最无所谓的那一个,他不用辨别真假,他就是过来看戏的。
什么时候等他们挣出一个胜负来,才是自己动手的时候。
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李火旺嘴角微微上扬,他会有些能理解坐忘道的想法了。
当事情跟自己无关紧要的时候,这一幕真的很有意思。
“够了!”一声愤怒的公鸭嗓子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嘴,扭头向着殿口看去。
那是记相,他手中提着一个干缩成只有一半大小的脑袋走了进来。
他那稀松的眉毛被气得一抖一抖的,表情异常的难看。
他走人群面前,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相同的李火旺,两个相同的洪大,两个相同的心痴和尚。
注视着他们记相举起手中的人头,缓缓张嘴说到:“你们还耍什么耍!这是发财的脑袋!发财早就死了!”
这句话瞬间让在场所有人如坠冰窟。发财,三元之一的发财就这么死了,那杀他的人到底有多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