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仙子!你说的是雷铭?哈哈哈哈!!”仙书听到这,笑得差点岔过气去。
“呃是啊,有什么不妥吗?”(李仙仁)
“没什么没什么,你爱咋叫咋叫吧,哈哈哈哈!!”
“那就听仙书大人的。在下想给仙子找个乳娘,但实在没什么人选,我也是一把年纪了,找个黄花大闺女怕耽误了人家,若是找寡妇也配不上仙子的身份,现在只有城南何秀才家的闺女合适,但……”
于是,李仙仁就把这事说了一遍。
虽然雷铭这小子不需要什么乳娘,但看在这李仙仁单身那么多年还孤苦伶仃的份上,帮帮他也无妨。仙书在心里自语。
“不就中个举人吗,这有何难?我愿意的话给他弄个皇帝当都没问题。”仙书毫不在意的说到。
“呀,真的吗?那感情好啊!那仙书大人,您有什么办法呢?”
“我看一看,这三年一次科考,下一次是……本月初九,这样。”仙书变出一张白纸,对李仙仁说到:“你将它交给那老秀才,就说,只要他肯付出九年寿元,咬破手指印在纸上,就能得到科考案宗。”(仙书)
“啊!您是想让我帮他作……”李仙仁不敢相信的看着仙书,仙人的形象似乎有些动摇。
“什么事都是有代价的。九年,是我推算出他中举还需要的时间,如果他一心想要中举,哪又何必在乎这九年的阳寿呢?再说我又不认识他,这些都是他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仙书)
“但是这……”(李仙仁)
“他考不上举人,就得继续在人间遭九年的罪,我这是在帮他快速度过痛苦的九年时间,而且关键还得看他的选择。虽然说他一家人生死如何我不在乎,但你和雷铭呢?”(仙书)
仙书的形象着实再次刷新了李仙仁的三观,不过说回来,仙书的话居然还有几分理。
“既然您法力如此高深,何不直接变一个乳娘来照顾仙子?”(李仙仁)
“不不不,我不能直接帮助雷铭,要看他自己顺其自然的发展,而且我只能帮你做一些小事,大事还得你自己解决,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事。”(仙书)
“那就,多谢仙书大人。”(李仙仁)
于是,李仙仁揣着白纸来到刚刚那位媒婆家。
“李大夫,您怎么又来了,难道你终于想通啦?”(媒婆)
“嗯,想通了。”(李仙仁)
“那行啊,来来来,屋里请。”媒婆又把李大夫拉进家里。
“说吧李大夫,看上哪家姑娘了。”媒婆抿了一口茶问到。
“城南何婉秋。”(李仙仁)
噗,媒婆一口茶水吐出。
“李大夫,你耍我呢,刚才还因这件事拍屁股走人,现在又回来,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媒婆愤愤道。
“嘿,还真有。这样,你带我去一趟城南何秀才家,让我和他商量?”(李仙仁)
“这……恐怕不和咱当地的规矩吧,哪有新郎官跟着媒婆上门提……”
媒婆有些犹豫,李仙仁也知道的确不和规矩,但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磨推鬼,李仙仁将一袋银元放在了桌上:“不管成不成,规矩我还是懂的。”
“哈哈哈,行行,只要心够诚,破例一次也没什么,那咱这就走?”媒婆笑得见眉不见眼,收下了那袋银元。
“哎,那走吧。”(李仙仁)
城南,何秀才家。
李仙仁和媒婆一路打听,终于到了何秀才家。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请稍等。”
很快,一个相貌只有二十岁,而且面容姣好姑娘开了门,问到:“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是何秀才家吧,您是?”媒婆问到。
“您好,我叫何婉秋,家父正是何秀才。”(何婉秋)
不仅是媒婆,李仙仁也给惊了,媒婆赶忙开口问到:“哪位何秀才?”
“何菊花,何秀才。”(何婉秋)
何秀才原名叫何菊花。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缺木,又不能太刚硬,所以取了那么一个名……
“啊?你该不会是何婉秋吧!”(媒婆)
“对啊,我刚才已经介绍过了啊。”何婉秋有些尴尬的说到。
“我……这……”媒婆有些风中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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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到过何秀才家,也没见过何婉秋,关于他们家的事都是同行唠嗑时告诉她的。
可是打死她也没想到,传说中的何婉秋还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不仅美丽,而且面容只有二十岁的样子。
难道别人是骗我的,这姑娘其实就是二十出头?!没错,一定是这样!
李仙仁看不下去了,赶忙把媒婆拉到一旁:“我说你这媒婆怎么当的,这明明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你偏说成三十三岁村妇,你居心何在啊,想让我难堪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李大夫,我真的没有骗您。您说得也在理啊,没您得罪过我,我骗您也没好处,您说对吧?”(媒婆)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李大夫要羞死了都。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相信我。”(媒婆)
“你说,这下怎么收场!”(李仙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