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活动了一二,并没有多少不适,只是在一星期内,右臂不能太用力。
最后,王歌向护卫要一根粗布条,将收获来的残剑缠绕包裹,密不透风,让其不再与外界接触,并时时刻刻以气运镇压。
将残剑背着背上,王歌抬头注意天色,便说道:
“天色已晚,驱车回客栈吧,嗯,孤饿了。”
他这么说着,便一步当先,朝着几公里外马车走去。
三个护卫相视一眼,赶忙跟上。
等到驱车远离这片埋骨地数公里后,燕飞才开口问道:
“殿下,吾等之前经历究竟为何事,怎会这般邪异凶险?还有殿下所负之剑,微臣观之,颇为不详啊。”
燕飞显得担忧和在乎。
王歌坐在车座,膝盖上枕着剑,他稍稍思量一二,便微笑道:
“孤有鬼神指引,知此地有邪祟凶恶,恐日后酿成大祸,便来此释厄伐难。”
“如尔等所见,这邪祟确实凶险,幸甚,孤有仙家助力,又有越国百姓民心所重,这才能镇压邪魔....”
虽然王歌说的是事实,但燕飞等武人听起来就是神神叨叨的,不明所以。
又是仙家,又是民心啊,他们基本没法理解,他记忆里就只是,王歌带着他们闯进埋骨地,然后他们护卫王歌,最后王歌把剑拔出来,事情就结束。
邪祟作乱倒是看出来,但要是说有什么仙家手段.....恕他们肉眼凡胎,没看出来。
燕飞抿了抿唇,暗道自家殿下高深莫测也不是一天两天事情,揣摩不懂,索性就问别的了:
“殿下吉人天相,神鬼赐福,仙家开道....只是微臣有一事不明,这邪祟从何而来?还有殿下这把剑。”
燕飞目光闪烁,看向王歌膝盖上那把用粗布包裹严严实实的剑形。
陈河易阳二人皆是竖着耳朵,对这件事情很是在乎。
而王歌闻言,收敛起笑容,语气一肃:
“依仙家所言,此次邪祟,皆是因数十年前,乾灭桂一战,坑杀桂卒五万,杀孽深重,那五万亡魂心有不甘,怨恨积攒,加之数月前地脉移位,让这埋在地底的怨气喷薄而出,这才生出来邪祟来。”
王歌大致的将前因后果告知。
他没有过多的隐瞒,因为王歌已经察觉到天地有变,有一种预感未来肯定还会有类似事情发生,所以和身边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心里有所准备。
燕飞等人闻言,也是神色变化,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死人还能作祟,这让他们世界观发生动摇。